“我也不认识,但想来应该是和先帝有什么关系,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了解情况了。”
癫老邪挠挠下巴的大胡子,说道:“当时我安葬好那个老不死的就出了山。去到一座城的时候,听见有人议论先帝重病,太子把持朝政,就上去打听了一番。当时一个年轻人听见我说要去京城给先帝治病,大肆嘲笑了我一番,然后让我别异想天开了,先帝根本不会接受宫外的山野村医看病。”
唐文风:“你就这么放弃了?”
“哪儿能啊!”癫老邪道:“说我什么都可以,说我是山野村医那老头子能服气吗?于是我当场就给那个年轻人把了脉,检查出他服药过多,不举。”
唐文风:“......”
癫老邪继续说道:“然后啊,我抽出银针,给他扎了那么几下,诶嘿,他就有反应了。”
常武道:“那他肯定很相信您了吧?是不是催着您给他治病?”
癫老邪脸上的得意表情垮下来:“没有。”他气愤地跳到椅子上,手舞足蹈,“那个臭小子不仅没让老头子给他继续看病,还骂了老头子一顿,让我死了去京城的心。”
“我能是听话的人吗?”癫老邪昂着头,“从那座城离开,我就往京城赶。结果在离京城还有三十里地的地方被人拦下了。对方说皇上已经知道了我的好意,但是有宫中御医足够。让我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老头子虽然癫,但不是傻。这人看着就不是善茬,只能离开了。”癫老邪叹气。
“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子吗?”唐文风问道。
癫老邪摇头:“那人坐在马车里,就没露过面。不过听声音不像是年轻人。”
“不是年轻人......”
唐文风抬头和砚台对视一眼:“你是不是有怀疑的对象了?”
砚台点头:“是。”
唐文风沉声道:“等回京后要好好查一查。”
如果癫老邪真的进了京,凭借着他的医术,乾文帝那时候还没有病入膏肓,或许真能再活上十年八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