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架不住刑凤仪真的水灵诱人呀!
只见儒生深吸一口气,义正言辞道:“大道虽远,亦然可求。小生虽家境贫寒,但志向高远。诗圣李焕仙有云: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行了吧你!”
不提李焕仙还好,一提李焕仙,刑一鸣与刑凤仪这爷俩便不约而同的一皱眉。只见刑凤仪一摆手道:“说这些没味道的话作甚?我劝你少读他的诗,老老实实种田务农吧!还学李焕仙?他如今都得吃软饭,靠别人养!”
“你……好一个没家教的粗鄙村妇!”
李焕仙如今虽然声名狼藉,但在天下文人眼中,依旧是文坛至尊。抛开人品与他那一屁股的烂事情不谈,天下学子对李焕仙的敬仰一点都不弱于老神棍邱莫闲。
只见这儒生也是在气头上,直接骂了一句。哪知刑凤仪还未发火,刑一鸣那老头当场就一杯茶水泼了过去道:“你会不会说话?我们骂李焕仙如何?就算他在场,我们也照骂不误!给老子滚!再不滚小心我毒死你!”
“粗鄙!”
儒生气愤之下,拂袖离去。剩下刑一鸣无奈的咂嘴道:“徒弟呀!这都快见百人了,你就一个称心如意的都没有?虽然这儒生脾气大,而且舞文弄墨确实也没啥出息,与你那姐夫一个德行,但……”
“师父呀!您就饶了我吧!就算我不嫁人,也不影响我给您养老送终!”
“呸呸呸!你师父我正值壮年,说什么‘送终’的晦气话!”
“得得得!今天我累了,回去补觉先!至于您嘛……嘿嘿!我看这附近的半老徐娘也来凑热闹,要不您考虑一下给自己娶个二房?”
说罢,还未等刑一鸣发作,刑凤仪便一个鹞子翻身从窗口飞遁至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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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热闹呀!”
到了人来人往的庙会街,刑凤仪总算恢复了青春少女的活泼,一步三颠的在街上闲逛。不是这边买根糖葫芦,就是那边吃一口油炸臭豆腐,玩得不亦乐乎。
“小娟?”
“牛叔?”
正当刑凤仪玩得开心之时,迎面便见奉牛村铃医推着药车在庙会中采购。见到正在闲逛的刑凤仪后,铃医笑着打趣道:“这等时节,你一个小丫头为何不去饭庄会面,怎么还在外面闲逛?”
“叔,您怎么与我师父一个德行,放过我好不好?”
刑凤仪咬着冰糖葫芦,满脸酸气的说了一句,随后看向铃医的药车中并没有药品,反而都是一些祭祀用的纸钱元宝,故而疑惑道:“牛叔,今天怎么不贩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