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孙朝阳起这么早叫门,一定是来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才对……吧?
“咯吱~”
李焕仙刚推开房门,迎面就是一张冻得两腮有些发红的俏脸。只见一十七八岁的少女背着药箱,身着薄衣不请自来,几步涌入李焕仙的房中。
“凤仪?你来做什么?”
这少女,正是正一堂医馆的坐堂郎中,李焕仙岳丈刑一鸣的座下弟子,刑凤仪。
这几天,李焕仙吃住都在正一堂,自然认识这丫头。话说刑一鸣与其妻子无儿无女,妻子在金国王都建邺开设医馆,刑一鸣就窝在会京府。身边的女弟子刑凤仪,年方十八,豆蔻年华。虽谈不上是什么仪态万千的大家闺秀,可也算婀娜多姿秀色可餐。
李焕仙前几日也偷偷吐槽过,说自己那舅母心大。自己与相公异地分居,居然一点都不紧张。哪知刑一鸣耳朵灵得很,当即意味深长的对李焕仙说道:“等你小子过了五十岁就知道了,两地分居,才是夫妻之间最好的结果。”
李焕仙房间中,刑凤仪拍打了一下周身的雪花。孙朝阳抿着嘴跑到李焕仙身旁小声问道:“三哥,你啥时候认识了这么漂亮的女郎中?”
“别打歪主意!”
一听孙朝阳的话,李焕仙便知道这混小子在想什么,当即一敲孙朝阳的脑门后为二人介绍道:“这是我兄弟小海,这是……刑姑娘。”
“哎呀!邢姑娘久仰久仰,在下崔……”
“行了!师父都与我说了。”
刑凤仪将药箱取下,搓了搓冻得发麻的小手不耐烦道:“你是孙朝阳,是我姐夫表弟。”
“姐夫?”
一听刑凤仪开口就捅破了窗户纸,孙朝阳与李焕仙赶紧对视一眼后将房门关好。
“名气那么大,胆子这么小……”
看着二人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刑凤仪吐槽了一声,随后取出针灸包朝李焕仙摆手道:“今日不去医馆,师父叫我来上门给你扎针。”
李焕仙虽然经刑一鸣的诊治后,身体犹如枯木逢春。但他由于常年大量服用红丸,身体内积压的毒素绝不是一朝一夕能清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