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侍卫走上前,对着傅生拱手行礼道:“没必要吧?”
“做戏要做全套。若不断我的手,我回去怎么与阮志五解释?”
傅生将右臂伸得笔直,示意让何家人动手。可何家人却是有些迟疑,手中短棍浮于半空,迟迟不肯落下。
“一群废物!”
只见傅生骂了一句,随后便一把夺过短棍,狠狠的敲在自己的右臂关节上。
“咔!”
一声骨骼脆裂之音传出,傅生紧咬牙关将短棍丢给何家人后说道:“围着我打!打到我头破血流,衣衫褴褛在走。”
“得罪了。”
“嘭嘭嘭……”
话必,一群人围着落单的傅生便是拳打脚踢不断。李焕仙距离这出戏起码有三十丈,但就这么远的距离,李焕仙都能闻到血腥味,可见他们下手还真不含糊。
“山爷说了,若不想那女人被大卸八块,就把他的银子还回来!”
打完人,何家护卫撂下一句话,便快速遁走。只剩下头破血流披头散发的傅生起身,啐了一口血水后,一瘸一拐的奔向城南阮志五大宅。
“这玩的是哪一出呀?”
眼见戏散了,李焕仙提着药包从暗巷中走出。望着傅生一瘸一拐的背影,心中不知在盘算什么。一抬头,天色已经很晚了,自己还要回客栈煎药。故而李焕仙便没有跟过去,反而是笑着走向客栈。
……
……
夜半子时,本应万籁俱寂。可会京府城东何园门前,却是灯火通明。一众何家侍卫手持刀剑把守在大门口,杀气腾腾的望着门前的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