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焕仙好像想到了什么,直接龇牙咧嘴的一脚踢开房门,看都不看屋内的两人,直接开口大骂道:“你们两个狗……额……这个狗肉啊,其实很香的,你俩晚上与我一起尝尝如何?”
只见屋内的赵玉漱与廉邢二人,衣衫完好无损的站在屋内客厅。赵玉漱手持朱雀屠南剑,正在摆姿势,腋下夹着剑鞘。而廉邢则是手握一柄木剑,看起来,是在教导赵玉漱剑法。
此时,赵玉漱与廉邢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李焕仙。他们不明白,李焕仙今日又在犯什么病?而李焕仙则是悻悻的笑了笑,对廉邢说道:“廉兄,你先回避一下,我有事与玉漱商谈。”
看到李焕仙想把廉邢轰走,赵玉漱则是面有不悦道:“我们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廉邢为何不能听?”
“额……自然是能听。但廉兄是一代高人,这些俗事,没必要入他的耳朵。”
看到李焕仙是想与其讨论军情,赵玉漱随即双眼闪过一抹亮光,斜眼看了廉邢一眼,眼角微动,廉邢随即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好了,现在屋内就他们两个人了。李焕仙目送走了廉邢,将房门关好后,对赵玉漱说道:“玉漱,我先前要的一百万两白银,为何还没到?”
赵玉漱将杀神之剑收好,坐在茶桌旁,轻泯一口香茗后说道:“钱粮储备都在沂州,调度也需要时间,等一等吧,我说过会给你的,就一定会给你。对了,一百万两够吗?不够的话,我多给你些,毕竟……得许你些零用钱不是?”
看着赵玉漱如此大气,李焕仙随即笑了笑,一把将赵玉漱抱了起来,再其下颚上亲昵的吻了一下后说道:“如果上辈子认识你就好,直接包养我,我也就不用出去乱跑了。”
感受到李焕仙的右手,在自己的丰臀上狠命的揉搓,赵玉漱双颊绯红道:“你干什么……大白天的不害臊……晚上再说啦……”
“我现在就要!”
李焕仙如今欲火焚身,也顾不得白天黑夜。直接将赵玉漱抱到床上,异常兴奋的撕扯起赵玉漱衣物。看这样子,势要与其大战一场,方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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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
还没等李焕仙脱下裤子,门外突传敲门声。此时屋内的二人正在兴头上,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直接扰了兴致。只见李焕仙无奈的咬了咬牙,大声的喊道:“何事!”
门外的剑侍回复道:“禀主帅,沧州敌军派来使者,给主帅送来一物。”
“唉!拿进来!”
李焕仙叹了口气,将床榻的幕帐放下,把已经被自己扒光了的赵玉漱挡在床中。只见剑侍手捧一个锦盒,盒子不大,也就一本书籍大小左右。
李焕仙此时欲火焚身,强忍着骂人的冲动,打开了锦盒。待看到锦盒中的东西后,李焕仙顿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霎时间,李焕仙面带怒色,一把抽出桌上的朱雀屠南剑,杀气腾腾的走了出去。只见那锦盒中,只有一物,是一条金丝软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