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点了下头:“属下从布庄搬出来,开设那个酒馆也有些日子了。那个大刘身为新人是不知情的。”
张义仰天一叹,那这件事情就变的复杂了。应该还有其他叛徒泄露了,王利藏身这家小酒馆的消息。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天,期间张义等体力恢复了一些,又爬出密室往返几趟,给的水缸里添加了一些清水。
一直等到天色渐亮,昏迷的小三子依旧没有醒来。张义决定不等了,他必须抢在一早换个地方躲避,并且还要做出一副刚回析津府的样子。只有这样才能近距离的接触到寿喜,希望能从对方身上套取一些有用的情报。
张义再次检查了食物饮水,心中算计着这些够两个人三天的口粮,便留下了那支钢弩,辞别了王利从密室里钻了出去。
两个时辰后,张义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神色欢喜的来到萧府正门。
“则成,怎么几天没见啊!”
“是啊。回了趟老家上坟。这不刚回来嘛。”
“呦!则成,你小子回来了!”
“箫管家好,小子给您带了点东西,不是这包,是这包,对,红纸包的这个,这个喜庆。”
当张义提着礼品来到后厨的时候,进门就喊道:“李叔!”
“你小子回来了!这次去的日子可不短啊。”
张义将礼品随手放在旁边桌子上,才热情的说道:“李叔,老家那边比不上咱析津府,没啥可买的。我就找了当地的一名神医,给您求了个治疗老寒腿的方子。药都给您抓好了,晚上您加了水,煮成药汤泡脚试试,听说可管用了。”
李山怜爱的摸了摸张义的头顶:“李叔没白疼你,出个远门还想着俺。”
张义顺势就扶李山坐下,自己也坐在其对面问道:“李叔,小子离开这些日子,发生啥事情没?”
李山想了想,摇了摇头:“府里还算太平吧。就是街面上有点乱,今早我出去还看见好多官兵,说是抓什么奸细?嘿!有好日子不过,整天就知道瞎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