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污了,拿出来洗洗!”林一铭朝洞口的林平涛笑道,索性边跳边按压着耳朵,不多时,耳朵又是一股热流涌出。
‘脑袋污了?拿出来洗洗?’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闻所未闻。
主簿林平涛更是不解,以为林一铭脑袋又坏了,又跟以前那样痴呆了。
一脸悲切,手掌怒拍洞口的岩石:“老天爷啊,孩子才刚刚好利索,怎么又回去了!有没有天理啊。”
“叔伯,你怎么啦,岩石得罪你了,你至于这么悲愤吗?”林一铭迈步穿过雨幕,来到洞口,笑道。
“去去去!”主簿林平涛摆手像赶苍蝇,转头才看到一身湿漉漉的林一铭,不解问道,“你又好了?”
“什么我又好了?”
“你没病?”
“叔伯,你这是在骂人!”
“贤侄啊,刚刚你在雨中说在洗脑袋,可把叔伯吓坏了,叔伯以为你又活回去了,叔伯这心,纠的啊,心慌!怒骂老天没眼!就……没事。好了就好!”主簿林平涛一会摸了摸胸口,一会看了看手,一脸激动。
“什么没事,手都流血了,还说没事,就算岩石跟你有仇,你也不能用手去打它啊。”林一铭一脸痛惜,边说边在周边找草药。
主簿林平涛,看着林一铭将碎草药敷在手掌上,笑问:“那不用手掌,用什么!”
“锤子啊!傻!都多大的人了!”林一铭从湿漉漉的衣角,撕下一块布,捆绑着。
依娃四肢着地,攀爬在山洞一角,偷偷看着这一幕,眼角一颗晶莹剔透,温热的泪水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