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嘿嘿笑笑,做出琢磨的表情。
“你想想,一个电扇是三个叶儿,一个叶儿上吊一个。”
听见烧饼说的话,林白眼睛瞪老大,显然是被烧饼的话吓着了。
“吊着啊?”
烧饼自己还在嘿嘿的笑呢。
“一千零五十一位!”
还没从刚才的话反应过来呢,林白立马就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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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还加五十啊?”
烧饼一摊手,对着林白回答。
“加五十块钱绳子钱!”
林白摇着脑袋笑笑。
“好嘛,合着你一点儿亏不吃。”
烧饼说着,自己就又开始演了起来。
“怎么样?”
“好,来吧,吊吧吊吧。”
“架梯子,把几位全给吊上了。”
“吊上以后有不乐意的,啊?同样花这么多钱,为什么他们能看舞台,我们只能看后面呢?”
林白给底下观众解释。
“是,俩风扇页朝前,俩风扇页从朝后嘛。”
烧饼看着底下观众们,说得还很认真。
“没办法啊,我给经理出了一个主意,你把那电扇开开。”
“就是别开太快,太快回来吐了,知道吗?”
“你知道谁晕车是吧,低速,慢慢转,三人倒班看。”
哈哈哈哈哈哈哈!
底下都笑的是不行了。
烧饼这瞎说八道太有画面感了。
把风扇开开可还行?
林白点评烧饼这个行为。
“你这太危险了。”
谁知烧饼自己说得还挺开心呢。
“而且这二十四位散了戏别走,我送块匾。”
林白看着烧饼。
“写什么了?”
烧饼痴痴的笑。
“二十四孝!”
就知道烧饼没憋好屁,林白扭过脑袋。
“这都不挨着!”
烧饼兴高采烈,笑着摆摆手。
“大伙都太捧我了知道吗?”
“回后台扮戏,化妆,窦尔敦!”
“我!窦尔敦!”
“你知道窦尔敦的脸谱吗?”
林白笑着看着烧饼。
“什么样的?”
烧饼张嘴都唱出来了。
“窦尔敦蓝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