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呐!”
余谦一把将林白的手给甩开了。
“去!谁跟你缘分!”
虽然被余谦甩开手,但林白没有恼怒,脸上还带着笑。
“那时候我,余老师,还有一个高锋,就是白日阁另外一个相声演员。”
“那时候上学,这俩人都比我强,我那会淘气,不爱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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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坐在同一排,我坐单间,这边是余谦,那边是高锋。”
余谦点点头。
“他坐我们中间。”
林白握着自己的手,跟上一场说相声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抿着嘴笑。
“老师指着鼻子老说我,说你看看人家高锋,再看看人家余谦。”
“你坐在他们中间,你就是个搅屎的棍子。”
“我是棍子。”
林白清清嗓子重复这话。
刚开始余谦还乐了,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我们是屎啊?”
林白没理余谦的反应,继续往下说。
“一晃啊,棍子也到这个岁数了。”
余谦摇摇头。
“废话,屎都这个岁数了呢!”
林白笑着呵斥余谦。
“别说这么脏!”
余谦一挥袖子。
“那您就甭提这个!”
林白看着底下的观众们。
“真是从小就认识,瞧瞧余老师,现在大便样。”
余谦捂着自己的脸,林白敢说,他都不好意思听。
“我就离不开这个词了。”
说得正高兴,林白仍然不紧不慢的接着往下说。
“全世界最简单的表演形式就是我们,最难的也是我们。”
“两人站在这里有嘴就能说,但能不能说好就是另外一回事。”
“你说演电影,电影里说有一个冰箱,他就必须有一个冰箱。”
余谦点点头。
“必须得有道具。”
林白接着说了。
“演小品也是,得布置道具。”
“我们就只有一张嘴,时间地点场合冲突,还有喜剧,全凭我一张嘴。”
“说了你还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