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都要看啊,这有什么改不改主意的。”
林白从旁边桌子上拿起自己的扇子,当棍子那么一握。
“谢谢大家啊,你们这都是看出殡的不怕病大。”
“就是问一下的舞台上还有没有铁棍子之类的东西?”
余谦听林白说话慎得慌。
“干嘛啊您要?”
林白拿着扇子往空中挥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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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得打坠子那个板,最好得来棍子。”
余谦摆摆手。
“有铁板吗,那都是弹板啊!”
林白拿扇子往桌上敲了几下。
“这我怕给我扇子打坏咯。”
说到一半,林白看中了桌上放着的长醒木,握在手里又狠狠的敲了几下小木桌。
“这个行,打着过瘾。”
“好了,我都准备好了。”
瞧林白这动静是要打人啊,余谦赶紧抬手。
“我没准备好呢!”
“我拿电话去要不?”
这回轮到林白拦住余谦了,他抓着余谦的胳膊。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跟刚才一样,你摁电铃我就上场啊。”
“我可快乐了,今天就算是我的生日了。”
“你准备好了吗?”
余谦扭头看了林白半天。
“怎么这么过瘾呢这个。”
林白再次走到旁边,就等余谦模仿着电铃声,随后电铃声一响,林白攥着醒木就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湛湛青天不可欺,张飞喝断当阳桥。”
“虽然不是好买卖,一日夫妻百日恩!”
余谦正坐在椅子上,就听林白才说两句,立马皱着眉抬头。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
“您等会吧,这都不挨着啊。”
林白手撑着桌子,一脸莽夫样。
“不挨着?”
“不挨着就对了!武坠子就不挨着!”
余谦重新坐下了。
林白重新起了架势,嘴里不停用河楠话叨叨,
“我今天唱一回坠子书。”
“嗨!把弦子拉起来,我要唱一回坠子书!”
林白声音拉得极高,吼到最高音的时候,突然狠狠给了余谦脑袋一下。
余谦猝不及防挨了一下,疼得抱着脑袋满台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