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天无绝人之路,一年前的年关陈策开启了种地收获系统。
他在院内开辟了一处小田地,种植了一些瓜果蔬菜,只要成熟就能收获。
第一批瓜果素菜成熟后,他收获了许多明史、科考试卷、八股文等,最珍稀的收获应该是‘一目十行’的理解能力。
在今年小考的时候,陈策便预测了一些小考的试题去贩卖,额外又卖了十两银子。
如此一来,生活也算稍稍得到了保障。
人生苦厄,虽抱病躯,依旧自强不息。
陈策将案牍旁边的书籍拿出来,披着皂色棉衣,迎着冬日第一场小雪,孜孜不倦开始看起了书。
虽这幅病躯不能为官,但却不能真没有知识储备,这一年来,陈策脑海中已经储备了强大的知识理论。
砰砰砰!
粗暴的敲门声从外响起,陈策刚放下书准备去开门,残破的门扉就被踹开,旋即一群身穿青棉衣甲腰挎弯刀的人闯了进来。
不是什么锦衣卫都有资格穿飞鱼服的。
只是陈策有些不理解,自己不过顺天府普通的一介小民,不偷不抢,也没参与大案要案,配锦衣卫亲自闯进门来吗?
就算遇到事儿了,也该是顺天县衙过来拿人,如何又能惊动锦衣卫?
陈策一脸迷茫的看着这群神色冷峻的锦衣卫,不卑不亢的道:“诸位,找错人了?”
将死之人,哪有什么害怕可言?
痨病不知能否治好,反正父母花了这么长时间依旧没治好,不过是早死晚死的事罢了,别说对方是锦衣卫,就算大明天子来了又能如何呢?
锦衣卫后方缓缓背着手走出来一名身穿飞鱼服的少年,这应当是锦衣卫的高级官吏,最少三品以上。
陈策涉猎了明史,里面有过记录,这么年轻的锦衣高官,陈策还是有些纳罕。
那少年十分骚包,昂着头,手挎在绣春刀上,双目望着天,妥妥的目中无人,嚣张的开口道:“就你泄露了顺天府院试的题目啊?”
“呔!大胆狂悖之徒,国家求贤以科目为重,今岁顺天府第一场院试考生初场未入而论语题已传诵于外,细问方知是你泄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