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实说来!”郝猛在一旁暴喝,“把刑具抬上来,给她上拶刑!”
一个憨厚的皂班衙役还真把刑具给取了过来!
“你们敢!”顾书山即刻将夫人护在身后,梗着脖子看向江珣,“我兄长可是安平侯!”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安平侯来了,本官也是依法行事。你若无罪,本官绝不会冤枉了你,你若有罪,就是安平侯,本官也绝不姑息!”
江珣怒喝一声,站了起来,抽出行刑用的令牌,看向顾二夫人:“说还是不说?”
“民妇,民妇不知,治疗之时,民妇全然不知……”顾二夫人脸色发白,躲在顾书山后面低声啜泣。
“既是如此,那季大夫你必定知晓如何医治,仔细说来,否则本官定不轻饶!”江珣说着,重重地将令牌拍在案桌上,暂扣不发,等待季大夫的表态。
季大夫见这情形,只得叹气道:“回大人的话,顾二夫人的怪病,只能以血换血,将那枯败的血液放掉,再输入新鲜的血液续命。”
“换血!”
在场众人都愣住了,还是第一次听到用这种法子治病的。
但董小小和那几名被关押起来的女子却是脸色煞白。
“那,那被放了血的女子……”郝猛听完,诧异地问他,“还能活吗?”
季大夫摇摇头:“顾二爷表明,只有女子死了,血液不再新鲜,换血方会停下,所以这么多年来,从无女子能侥幸存活。”
“那董小小为何没有死?”江珣问道。
季大夫有些纳闷地看向董小小:“当时她确实是没了脉搏,草民便停下了换血。许是,许是她当时乃昏死过去,老天爷也可怜她吧!”
江珣知晓董小小被季明救下的详情,遂不再多问,转而看向顾书山,将贺青前些日子递交的女子死契扬了扬。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