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说什么,点点头,大娘收拾完回到客厅:“你爷俩聊什么呢?”
“大爷给我讲了讲他当兵的事。”
“陈芝麻烂谷子,有什么可说的,又显摆自己的功绩了。”
“大娘,这可不是显摆,大爷这身伤,我这辈子都不能忘,不只是我,全国人民都不会忘,要是没有大爷他们打天下,现在还不一定什么样呢。”
“小张,我跟你说,那时候什么都不怕,一听见冲锋号,跟牛犊子一样往前冲,没怕过。”
我跟大爷正聊着呢,大娘从房间里拿出来一个景泰蓝鎏金梳妆盒:“小张,你给看看。”
梳妆盒长方形,器形周正,胎体厚重,盖面四壁均掐丝填红,绿,黄,白等各色釉,饰折枝花卉纹,盒身设四只如意头形足,足缘鎏金錾刻卷草纹,金色亮泽,与掐丝珐琅纹饰相映生辉。整器铜胎较为轻薄,内部釉面光亮,造型小巧规矩,是一件十分精美的铜胎掐丝珐琅梳妆盒。
“大娘,这个梳妆盒五万块钱没问题,您要是卖,对方会压价,能给到三万块钱左右。”
“这么值钱啊?”
“嗯,都是好东西,留着吧,留给孩子,不错。”
“我也这么想的,等我孙子结婚送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