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也没说什么,自己回了铺子,我到家看到面包车的车位停了一台车,我这个院子有两个车位,新车还停在原来的车位,我心想这人怎么这么没道德呢,怎么乱停车呢?
我自己收拾收拾院子,把院子里打扫了一下,现在就正房有人住,厢房什么的一直空着,刚哥非常讲究,厢房的家具也都给我买了,这么长时间没人住,我就简单的打扫了下,回到正房,我感觉屋子里还缺了不少古董,等有时间我的买点回来摆着,跟刚哥学学。
晚上花姐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吃饭,我没有去,就说下午自己吃了,晚上不吃了,明天早上我早起去取车,晚上我给父母打了个电话,聊了一个多小时,我没告诉我父母我在干什么,撒谎说在北京的饭店上班,等过年在回去看他们。
想着很久没有给父母汇钱了,也不知道父母缺不缺钱,心想下次回来给父母汇点钱,也不知道来得及不,想来想去还是把钱给花姐,让花姐帮我汇一下钱吧。
第二天一早就我就取车,结果修理厂门都没开,我敲门也没人开,院子里狗一直叫,我翻墙进去,车已经修理好了,在院子里,我看修理工还在睡觉呢,我就给他喊醒了,告诉他来取车了,修理工可能懵了,问我怎么进来的,我说昨天我也没走啊。
修理工都懵了,我问多少钱,修理工告诉我价格,我给了他现金,让他开门,我就开车先回家取的行李,随后去了刚哥的院子,大家都已经醒了。
花姐跟刘义在做饭,我刚过去,刘义端着粥就走了,我给花姐塞了两万块钱,跟花姐说让花姐帮我汇家里去,花姐接过钱满口答应。
华哥他们都已经收拾好了,把刚哥他们的行李装车,回来后大家都已经吃上了,我赶快吃了一口,吃完饭,刚哥对花姐说:“铺子就靠你们了,我们今天就走了!”
华哥开车带着刚哥,我开着面包车带着张涛,华哥在吃饭的时候对我说,走京港澳高速直奔武汉,还没上高速呢,张涛忽然说:“咱们的油表好使不?”
“涛哥,这车刚修完,当然好用了!”我笑道,我没明白涛哥的意思,为什么这么问。
“那咱们的油表是不是显示没油了?”张涛说。
卧槽,啥情况昨天我跟华哥加了一箱油去的修理厂,现在没油了?这个修理工偷我油,等我回去的,看我怎么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