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这话彻底把吉娜给“点着了”。
她从腰间解下小皮鞭——别误会,她虽是寒香的侍女,但也是放羊的好把式,皮鞭是她用来抽不听话的叛逆羊的。
然后吉娜挥舞着小皮鞭好好让海兰体会了一把叛逆羊的待遇。
她一边抽还一边骂道:“你才贱,你全家都贱!”
“我们公主是寒部尊贵的明珠,你们大清的皇上都只能娶而不是纳!”
“异族?特么你不是满人也不是汉人,你丫的也是异族。”
“你不过是个绣娘,让你们的皇上给强了才当的妃嫔,你丫的又是什么好东西了!”
“人家炩贵人是正规侍寝晋封,你被强的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人家?”
“你贱,你丫的就是个贱皮子!”
“来来,你和我说,绣娘和宫女丫的差别在哪儿,谁比谁尊贵?”
吉娜抽得过瘾也骂得过瘾,而随着她的骂声,海兰如同被抽走灵魂的破布娃娃,木木盯着慢慢黑下来的天空。
已回到承乾宫的寒香不知道吉娜做了什么让海兰破了大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