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他皇兄的脾气,除非是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不然是不会杀人的。
仁慈得简直不像是皇帝。
只是他在这山上也无趣,也好奇这那拉氏做了什么事,从皇宫里给撵了出来。
只是他自己身边也围着一圈的人,他现在自己安静久了,也品出一点东西来了,他以前就是太顺着福晋了。
这以后,还是得拿出自己做丈夫的气势来,皇兄跟皇额娘说的没有错,那庶子、庶女也是他的孩子,他不能因为福晋,就虐待他们。
想到这里,又觉得皇兄太过偏心了,他福晋就在家禁足,他要到这个鸟不拉屎,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一个人风吹雨打日晒的,他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苦。
希望额娘能再给他求求情,他好歹回府里去禁足也好。
不过最近由于乾隆的脾气阴晴不定,这耿贵太妃数次想要找机会,可在乾隆那阴沉的脸色下,一句给和亲王求情的话,也不敢出口。
乾隆自活佛坐化以后,整个人是眼见的脾气变得不好。
于穗岁躲得快,在畅春园里跟太后高贵妃此刻正吃茶聊天。
高贵妃最近对乾隆的脾气略有耳闻,但是因为一直没怎么见着,这心情还算是好的。
太后离得远,对乾隆的关注明显下降,不过她是知道原因的,但也是一知半解。
她是不懂这皇帝怎么就突然对那拉氏有这么大的意见了。
“皇帝最近还好吧?”皇太后问道,这皇帝好歹是她的亲儿子,这还是要问一问的。
于穗岁抬头,对上皇太后的眼睛,回道:“皇上最近心情起伏颇为波动,大概都是阴雨天。”乾隆现在可能还时不时的做他的预知梦,她都好奇乾隆到底做了什么梦。
皇太后听这话,端茶的手微微一顿,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气,看来皇帝对那拉氏的想法还没有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