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真的是落魄了,这连皇上的喜好都弄不清楚,还要依葫芦画瓢的培养一个跟谦太妃有几分相似的女儿出来。
谦太妃像谁,像年贵妃啊!
这皇上应该不喜欢年贵妃吧,以她的了解,皇上可不是什么大气的人,这年年的祭日就能看出点东西来,只是没有人说破罢了。
毕竟年贵妃已死,后继无人,年家也是镜花水月,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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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嫔被说中心思,脸上无光,恼怒得来的目的都忘了,只低着头,哭得梨花带雨的。
仪妃没有劝说,没有安慰,好整以暇的调整了一个姿势,欣赏令嫔哭泣时的仪态。
等人声小了,仪妃还要来上一句,“声大点,继续啊。”平静的生活使人无聊,看人现场表演哭戏也是可以的。
令妃被这话一气,双唇紧咬,悲愤交加,眼睛直直的盯着仪妃。
仪妃浑不在意,心情颇好的欣赏着自己的手,又特意伸出去在令嫔眼前晃悠,“令嫔,你若是不来,这什么事也都没有,先撩者贱,你这汲汲营营的,身上戴的还是几年前内务府的东西。”
“说皇上疼你,宠你,可没见你身上有半点时兴的东西,连皇贵妃身边的丫头都比不得,这说出去,谁信你是个嫔妃,怕不是还是那个给皇后梳洗的丫头。”
皇后那人最是小气,这能送令嫔上龙床,那也是深思熟虑的,这令嫔看起来没有家世,人长得还不错,是个可以拿来用用的棋子。
只是,皇后那边怕是打算叫令嫔给她开道,毕竟她现在龙胎在身,需要个帮手,又需要个转移视线的人。
令嫔这回真的是又气又恼,可是她时刻记着,自己不能得罪人,又垂眼看着自己的脚。
仪妃说了几句后,见她不会话,也觉得没有意思了,语气冷淡:“回去给你的主子好好的说说,说我是怎么欺辱你的,可别忘了。”
令嫔这人,跟皇后在一起,不过是与虎谋皮,可令嫔自己也不是什么好的,只怕也想着做个障眼法给皇后看。
这宫里啊,都是些聪明人。
仪妃有些无趣,她谁也打不赢,谁也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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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在于穗岁面前,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卸下心防,夜里欢愉过后,搂着于穗岁一点点的,哄着她将他给绑了起来。
于穗岁笑得邪气,原来乾隆还好这一口啊。
“皇上?”于穗岁叫得缠绵。
乾隆双手被缚住,眼睛被蒙住,他的感官无限的被放大,于穗岁娇嫩温润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最后于穗岁的手停在乾隆的嘴边。
一下又一下的轻弹,偶尔会触碰到舌头,被乾隆轻咬,留下一个细密的带着色彩的吻。
荒唐的夜,是旖旎的色彩,烛照天明。
乾隆从帷帐里钻出来的时候,喉咙嘶哑,回望熟睡的于穗岁,胸腔里的情意绵绵,原来真正的灵魂颤动,是这样的滋味。
脱下龙袍的他,跟任何一个放浪形骸的荡子,没有两样,原来真的会有人喜欢,他那不为世人所见的另一面。
姩姩她,只爱人,不爱权,不爱势。
想到这,乾隆心里顿时就软成了一滩春水,于是乾隆的私库再次差点被搬空,打包运到于穗岁这里。
高轻鸢坐在暖阁里,等着于穗岁换好衣裳出来,见着人出来后,又捂嘴调侃:“妹妹今日是容光焕发。”
于穗岁翻个白眼,在高轻鸢旁边挨着坐了下来,“吸阳气了!”
“还吸得不少!”高轻鸢接话,妹妹这个样子真是好看啊,跟天边的太阳一样耀眼。
于穗岁:“是是是,把你的也吸了。”
高轻鸢笑容一顿,又觉得无所谓,“那你多吸点,不然便宜了别人。”
于穗岁真的无语了,往后一躺,靠在软枕上,又接过春竹拿来的毯子盖在身上,“姐姐最近伤心完了?”
高轻鸢有一段时间说要自己静静,于穗岁就没有去打扰。
“伤心过了。”她真的伤心过了,现在看来,也不知伤心个什么劲,大概就是日子过得太祥和了,自己找个理由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