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穗岁也没有推开乾隆,有时候享受一下一个有颜色的吻也是很快乐的。
乾隆本以为于穗岁会反抗,然后奋起的,结果发现她一脸享受沉醉,乾隆眼里的欲望翻腾,也影响到了于穗岁。
她今日可没有什么翻身自己上的想法,她今天是只想享受的。
最后于穗岁的书房一片狼藉,书桌上的笔架和笔早已经在地上七零八落的。
最后春枝跟春竹收拾的时候,都是脸红耳热的,之前在试闹腾,也没有今天这样疯狂,刚刚皇上抱着娘娘回屋的时候,她们都瞧见了娘娘手臂上红痕。
程姑姑见着两个春面红耳赤的,小声提醒道:“你们可不能生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若是真的想着爬上皇上的龙床,前面的那个宫女可能就是她们的下场。
皇上待娘娘的心是不一样的,不是上了龙床的人,就能得到皇上的关心,皇上后宫里的女人现在没有至少有三十个,其中有将近一半都没有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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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枝跟春竹两个人可千万不要走错路。
春枝跟春枝一愣,又立刻解释道,“姑姑想那里去了,我们是断不可能做背叛娘娘的事。”她们是跟着娘娘从小地方来的,可也知道这忠字怎么写。
她们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一丝一毫都没有。
程姑姑见她们说的真诚,心里也放下一大半,语气柔和了不少,“我只是提醒一句,这宫里跟外边不一样,宫里若是走错了,那轻则是要人命,重则就是连累家人了。”
她自己是皇上的人,这皇上的心思她是猜不准,可之前陈进忠送她来的时候就叮嘱过,皇上对张妃娘娘的喜欢是不做假的。
而且看娘娘这晋升的速度,十五岁就坐上了妃位,没有娘家,没有子嗣,靠得是什么,不就是皇上的喜欢。
春竹跟春枝点点头,然后俩人加快手脚,将书房收拾妥当。
于穗岁昏昏欲睡时乾隆又顶着个黑眼圈起床,轻手轻脚的出了内室道外间洗漱换衣裳。
现在李玉是问也不会问一句了,这张妃娘娘是从来不回伺候皇上洗漱换衣裳的。
“叫了姚太医过来候着,等张妃醒了给她请个平安脉。”乾隆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昨夜太过癫狂,只是回忆起里,他心头热流涌动,闭上眼缓了一会,看来张姩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李玉记下,总之现在乾隆在于穗岁这里说什么话,他都不会觉得意外,请平安脉算什么,这想起送东西的时候,那都是全部打包送了过来。
上回还有那南边进贡的翡翠,知道张妃娘娘喜欢绿色,就直接捡了所有品相好的,一股脑的送了过来。
乾隆叫姚太医来也是为了看看于穗岁的身体,他是真的担心于穗岁的身体会有不舒服。
姚太医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跟胡子不是一贯的花白,而是纯黑的。
在于穗岁的手腕上搭了一块纯色的丝帕之后,才开始搭脉,他是圣祖爷时期就在太医院供职的,这都几十年了,打先帝爷时期就只为皇上皇后太后看诊。
这还是头一回叫皇上使唤来给嫔妃看诊,他心里已经有数了,这张妃娘娘不日将要升职。
“娘娘身体康健,不需要额外进补。”姚太医说话的声音缓慢,这张妃娘娘真是年轻力壮的,底子好就是好。
“若是娘娘得闲,每日练练八段锦也可以。”姚太医给了一个建议后,就回去给乾隆复命了。
乾隆知道后,嘴角的笑容荡开,既然这样,那他也能放下心来了。
姚太医来的事大家都知道,高轻鸢遣人过来问了之后,知道于穗岁无事之后,便继续盯着仪嫔做事了。
冬去春来,这湖边的柳枝慢慢的长出了新芽,嫩绿色的新芽,随着微风摇曳,宫中的纯嫔也生下来乾隆登基后的第一个皇子,三阿哥。
跟娴妃同住的金贵人在小佛堂里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苏姐姐一切平安就好。
娴妃倒是有些烦,这金贵人说是学推拿之术,一点不假,可这圆明园里这么大,非要将她们俩个安排在一起,这皇后的打算若是没有猫腻,她是不信的,
叹了一口气,然后又问自己的宫女,“金贵人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