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一切都是要靠着他们,在地下偷偷摸摸的发育。
努尔哈赤在厅堂里坐了半晌,最后扶着额头出了门,直奔那花庵巷去。
于穗岁知道他出门后,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叫了杨瘸子关好门后就睡觉去了。
一连几天,努尔哈赤都没有回来,于穗岁也没有叫人去问,她现在忙着呢,哪里有时间去管努尔哈赤发哪门子的疯。
“小姐。”秋眉哽咽着喊了一声,心里不知道要用什么语言来感激,她临走前,小姐还给了她二十两银子的压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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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穗岁:“别哭了,回家是好事,以后若是遇上什么过不去的坎,你再来找我就是。”她也做不了更多了,现在就能给她这些,多的实在给不了了。
李嬷嬷也劝着:“快别哭了,你爹娘他们已经在外边等着你了,快家去!”临了了,就别哭了,好日子不该哭。
冬雪将自己攒的钱也拿了二两出来,装在荷包里送给秋眉,“回去后好好过日子。”秋眉可以回家,可是她没有家,小姐在哪里她家就在哪里。
秋眉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院子,跟着自己的爹娘弟弟还有未婚夫回去了。
冬雪见人不见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小姐,以后咱再也见不到秋眉了。”她最开始被小姐捡回来的时候,就是秋眉带着她,给她洗脸换衣裳,好几年了,她一直都当秋眉是自己的姐姐,现在要分开了,还是有点不适应。
李嬷嬷吊起她的眼睛,三角眼一瞪冬雪,“掉什么猫尿,免得惹得小姐也哭了才好。”要哭自己躲在被窝里哭,当着小姐的面哭什么,这样惹得小姐也不高兴了,她才舒服是不是。
冬雪忙捂住嘴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李嬷嬷,她没有那个意思。
于穗岁递过帕子,“擦擦。”冬雪喜欢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是那种情绪外露的人,这现于穗岁瞧着她哭,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那边武氏将儿子被下药卖给人伢子的事跟李如松说了,又说起她们之间说的话,约定的事。
“你找个时候请她到府里来,正式的谢她。”李如松声音低沉且带有磁性,他是个很典型的东北壮汉,长得高大魁梧,武氏当年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心里就一万个满意。
她是不喜欢那些个油头粉面的书生的,觉得李如松这样的男人才是男人,站如松,坐如钟,一动一行之间都有着男子汉的味道。
武氏笑着,“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夫君,我愿是不该多话,只听得丫头那里听她的丫头说的,她那个丈夫,不是个顾家的,一家人要全靠她自己做生意养活。”
世上抛头露面的女人终究还是少数,武氏见了于穗岁的样子,心里总就还是有点怜悯。
李如松:“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咱们也不好去管,你多帮衬着她一点就是。”
这句话还是在他心里留了点印象,他原本还想着说要帮忙给那个努尔哈赤调动一下,如此看来,他们夫妻之间并非眷侣。
他还是叫人去打听一下才是。
努尔哈赤这一回也就错过了很好的晋升的机会,还是得去战场上卖命才能往上走。
只是他在花庵巷住了好几天,也没见家里有人来找他,他叹了口气,然后背着手自己回去了。
于穗岁瞧见努尔哈赤,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心里想着去见武氏的时候,给她带点什么东西去。
“东果都这么大了?”努尔哈赤尬聊的对象是只有几个月大的东果,之前回来的时候没有见他提过一句,现在...
于穗岁没理努尔哈赤,继续抱着东果给她拍嗝,新换的的奶娘刚刚有急事,回家去了,她就只能自己上手。
见于穗岁不理他,努尔哈赤尴尬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笑着道:“我抱抱?”也是这个小丫头的福气了。
伸出去的手没有接到孩子,努尔哈赤的表情就越发的尴尬,不自然的假装整理衣袖,于穗岁将孩子递给了李嬷嬷,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努尔哈赤,“今个是抽哪门子的疯?”
还要抱东果,她害怕努尔哈赤直接给人摔地上去。
努尔哈赤神色黯淡了几分,略有点委屈,“我离家好几天,也不见你遣人找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