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们大多数都是家里留着给自己兄弟换彩礼的。
于穗岁恍惚了一下,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径直倒在床上,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到了锦被上。
大福给于穗岁拆了头发,又小心地将被子给掖好,垫着脚尖出了卧室。
刚出门就被在廊下候着的吴礼给抓住,笑嘻嘻的问:“那秦娘子当真是个男人?”这秦娘子看起来娇娇弱弱的,那手更是保养的如羊脂玉一般莹白细腻。
大福剜了不着调的吴礼一眼,“你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当心娘娘打发你去刷马桶。”这吴礼如今是越发的没个形象了,跟那村里爱说人闲话的长舌妇一样,整日这里打听那里打听的。
将手上的拂尘从左手倒腾到右手,吴礼脸上的笑容不变。
“大福,你这就冤枉我了,我问这个还不是想要知道一下真的情况,这秦娘子在这城里可是有名的人物,哪家大臣的福晋格格们没有见过他,没有叫他给量身裁衣的。”这可是大事,要知道跟外男接触,这本就于礼不合。
大福啐他一口,叉着腰,指着他骂:“好你个吴礼,这些个福晋格格不都是被那姓秦的给骗了,你竟然还想编排起她们来!”这吴礼,脑袋里装的是豆腐渣吗?这事明显一看就是那姓秦的不怀好意,这到了吴礼的嘴里,就要变成了一桩桩的风流韵事了。
吴礼指天发誓,“我绝没有此意,就是想要知道情况,我什么牌面上的人,那些个福晋格格是我能编瞎话的。”他就是想要有个提醒。
“没有最好,这姓秦的那边自有姑姑去处理,你可别到处去胡说,叫行宫里的人都知道了。”大福疾言厉色,这行宫才多大的地方,稍有个风吹草动那不是大家都知道了。
这管事的姑姑只过来跟娘娘和皇上说,想来就是要私下解决这个事,提前跟娘娘吱个声。
男人扮作女装,这在吴礼看来,本就不怀好意,这个姓秦的,怕是没少起那花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