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燕儿无力地瘫倒在地,方才还在担心刘家会怎么磋磨自己,哪知道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自己马上要坐牢了!还要坐三年。
刘季恶狠狠的盯着宋月儿,他想当场打她,但是又不敢。
都被这个恶妇所连累,这下完了,全完了!
宋月儿跪倒在地,朝着宋星河与宋飞雪磕头:“星河飞雪,咱们是一家人,不管怎么样,咱们身上流的都是宋家的血。求你们向县太爷求求情大发慈悲吧。咱们一家子有什么矛盾,一家子关起门来说,不必闹得这么大呀!
徒三年,我这一辈子都完了,你们忍心看到我这个亲堂姐被关在牢狱那样暗无天日的地方关三年吗?一切的错都是我的错……”
宋飞雪此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额头上也因为用力磕头青紫一片,看起来无比凄惨。
她肩膀上的伤口原本已经止了血,这下已经被扯开,血又流了出来。薄棉袄都被鲜血泅湿了,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宋星河冷漠道:“一切皆是你咎由自取。你敢做那样的恶事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恶果,自己种的恶果自己吃吧。”
刘季和宋月儿很快就被拉扯了下去,被关押起来。
退堂了,刘母被刘家二婶搀扶着,走到宋星河面前:“你果然就是一个扫把星,谁沾染上你谁就倒霉透顶。”
她又恶狠狠地盯着宋飞雪:“你这样的恶妇,还真以为我儿中意你吗?钟情你吗?非你不娶吗?他不过是因为你兄弟是个扫把星命格,因此才要娶你。”
刘母啐了一口,就想转身离去,她要赶紧回家筹银子,再悄悄地去见县太爷……
哪知刚转身,就听到宋星河冷笑道:“你说老子是扫把星命格。这不求仁得仁了?你和你儿子沾染过来,就活该你们倒霉透顶!我家长姐可是你们能配得上的?你们刘家真是个笑话。”
刘母哪里被小辈这样讽刺过?
她被打了板子身上疼痛无比,宋星河却又往她的心口上插了一刀。
再一看自己身边也无人撑腰,只有个不中用的妯娌和侄女,哪里忍受得住,不禁嚎啕大哭起来。
宋星河却无事人一般,搀着苗氏招呼着宋飞雪:“娘,长姐,咱们回去吧,还要去接如霜呢。”
宋星河又郑重地向叶归舟及那大夫询问了地址,表明了改日要登门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