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照眠不耐地收回自己的手臂:“回与不回,与驸马没多大干系。”
她说完抬步便走,月留目不斜视跟着离开,唯独晓儿一脸叹息的神情,示意她也赶忙跟上一起回去。
林山倦朝叶溪两人打了个“抱歉失陪”的手势赶紧跟上,好歹晓儿故意磨蹭,给了她挤挤挨挨蹭上马车的时间。
齐圳和叶溪送到门口,叹了口气:“坏了,老大怕是要被罚了。”
叶溪后知后觉:“……你说,我刚才说的那句,‘今晚不与你同睡’,会不会……有些不妥?”
齐圳顿觉惊悚:“天呢,若是真被殿下听见,那恐怕……”
马车上的气氛如同他们所猜测的那般沉默僵硬。
林山倦自从上了马车就试图抱抱,但都被祁照眠的冷眼逼退了。
她也不知道祁照眠到底最气哪句话,只能想起什么说什么。
“……这几天叶溪一直在帮我们查这个案子,昨晚上对完笔迹已经后半夜了,总不好让她再骑马回去,清政司又没有旁的屋子,所以才把床让给她,我睡的地上。”
祁照眠听着她喋喋不休地辩解,越听越烦。
她原本是去迎宾楼见管家的,只因管家传信说有要事告知,须得面谈,所以才去了隐蔽性最好的迎宾楼。
但即将离开的时候,却瞧见那些司属拉扯着一个人,恰好从隔壁的包间出来。
她下意识慢走几步,恰好听到叶溪和林山倦的对话,这口又酸又闷的滋味就怎么都散不开了。
其实细究之下,她知道自己不止是因为她们同睡一间屋子气闷,更多的,还有林山倦几日都没有回公主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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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两人同床共枕时,林山倦哼歌哄她入睡之后,每到夜晚,尤其身边空无一人时,她便格外想念那个人的怀抱,也想念萦绕在耳边的清透嗓音。
如此夜夜思念之下,她再不愿意承认,也无法再用旁的借口糊弄自己。
她怕是心悦林山倦,怕是很想念她。
感情是不由人的,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