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深以为然,耐心给齐圳解释:“目前我们的证据只能证明他是王醒,可却证明不了是他杀了那两个同乡,贸然去抓,他必有开脱的说辞。”
齐圳犯了愁:“可两处命案现场都没有和他相关的线索,那不是他不主动认罪,就拿他没办法?”
林山倦沉思许久,忽地有了一个主意:“不对,我们只顾着查命案,可有一个案子忘了查。”
齐圳一愣,叶溪瞬间反应过来:“你是说……靳大人的书房纵火案?”
林山倦满意地点点头:“他初到京城,做事肯定不那么周全。这个圈套这么明显他还往里钻,证明他不是个聪明人。”
如果是与他蝇营狗苟的高官,绝不会轻易中计,这件事,绝对是他自己担忧被查出笔迹,所以才做下的!
齐圳猛一点头:“所以我们只需要找到证据,证明他纵火,就可以把他关起来。到时候他人在牢里,命案的事,他也就没办法再传递消息,施展拳脚了,我们可以慢慢地审!”
林山倦抱着双臂点点头:“比白恕聪明。”
齐圳不好意思地笑笑,起身就打算去查。
叶溪无奈笑了:“都什么时辰了,你打算叫谁和你查?”
齐圳这才想起现在已经深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我们?”
林山倦抽出楚扩的朱卷,把其他的收在一起:“我们养精蓄锐,给叶溪收拾个屋儿,睡饱了再查!”
齐圳闻言有些为难:“老大,咱们这儿的屋子都有人住了,不然我去给郡主订一间上房吧?”
叶溪哪好意思麻烦人家自己掏腰包,迅速拒绝:“不必不必,我自回府就好。”
人家在这儿帮了一天的忙,大半夜的还叫人家自己骑马走一个小时回府,这哪能行。
林山倦把她叫住:“那你睡我那屋,我打地铺就好了!”
叶溪自小跟随父亲行军,风餐露宿都是家常便饭,更何况地铺,因此痛快答应。
齐圳送来两床厚厚的被子帮林山倦铺好才回去,叶溪见状主动想躺地上,被林山倦扶起:
“你去床上睡,我睡这儿就行。”
叶溪登时拒绝:“那怎么行?我随军露宿惯了,有时候地铺已经算得上是好的,还是我来。”
林山倦乐了:“我更习惯,快上床吧,跟我还客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