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倦摇摇头:“也不是完全没有,只不过,我很需要王醒写的东西,准确的说,我要王醒的笔迹!”
白恕点点头,正要再度出发,忽然眼前一亮,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林山倦。
“幸好幸好。”
林山倦疑惑地接过来,信封上并没有什么字,可见这是一封写好了还没来得及寄出去的。
她拆了封皮,把里边的信抽出来。白恕也刚好解释信的出处:
“这是他写给一个女人的情诗,我当时看着词儿挺好的,就拿回来准备留着用,不过幸好我带回来了,不然还得再跑一趟!”
林山倦没理会他说的话,缓缓打开看,内容当真是肉麻:
[古人云: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自吾见汝,仿若惊鸿一瞥,回味无穷极。
待得日後,吾夙兴夜寐,寝食难安,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爲情。
吾若取得功名,定要求娶於你,彰吾真心。
月下相会,自当有时。]
林山倦摸着胳膊上冒起的鸡皮疙瘩,结结实实打了个寒战。
“这么腻。”
白恕好奇地瞧她一眼,“老大,你们那个地方的人不写情诗吗?这样的好风流,哪儿腻了?”
林山倦哑然,实在是自己不但没有写的经历,也没有收到的经历。
“我们那儿……”
白恕点点头:“你们那儿……”
林山倦白他一眼,嫌弃他正事不做光八卦:“我们那也写情书!不跟你说了,齐圳去把前天带回来的东西给我拿来。”
白恕不死心追问,“那你给熹和殿下写过情书吗?”
林山倦微笑攥紧了自己的拳。
白恕讪笑缩好了自己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