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就是官员泄题,他的其中一个同乡得到了题目,并让他以此为题写了一篇文章,而后自己背诵。科考那天,他使手段让王醒无法科考,王醒错过科举万念俱灰,所以日日买醉,愤怒地想找他理论,而后被他杀了!”
祁照眠也跟着她的思路推理:“如果是为朝廷官员做事,那他的同乡有钱预定迎宾楼,也就不足为奇了。完全可以假借‘解释’或者‘补偿’这样的借口把人骗去,然后动手。”
林山倦用力点头:“这样,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他为什么会醉醺醺地去迎宾楼那种奢侈的地方,和那一封画蛇添足的遗书,还有他没去科考的理由,统统迎刃而解了!”
祁照眠仰着头看着她惊喜的神色,唇角微弯。按下“同乡如何同权贵勾结”这个问题不谈,整件事确实脉络清晰,环环相扣。
不得不说,她这个驸马,确实很聪明。
林山倦则是有一种停在被堵住的山路面前徘徊许久,如今一道炸雷将拦路的乱石劈开,豁然开朗之感。
瞧她如此喜不自胜,祁照眠想起自己最初的打算,毫无预兆提问:“那你今日瞒了我什么?”
林山倦正豁然开朗呢,不管是思路还是嘴上都没有任何遮拦,满脸喜色脱口而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