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确乎想要去清政司的,那人独自在外跑了这么久,如今事务繁多,想必是在胡群那儿得了铁证,便一刻不停去拿人。
辛苦她了,自己合该去看看,也可以在人前演出一个“恩爱”的样子,怎么都合理。
可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她离京四个多月没有一封书信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回来了也对自己不理不睬,她便觉得心里极其不舒服!
甚至她还会因此怀疑镜中的自己的容颜是否……她真是想的太多了!
既然爱忙,就不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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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路上,林山倦打听到赵宣告了四天假,以“感染风寒”为由在家静养,拒不见客。而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这几日他是否真的不见客,到底见了谁暂且无从查起,但这个人,是插翅也难飞了。
林山倦穿着绣鹰袍,根本不在意这是谁的府邸,也不用在意对方想不想见。
我穿着这身衣服,就算他卧病在床,我也能径直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喝药!
马停在赵府门前,林山倦抬了抬手,白恕会意,气沉丹田大喝一声:
“把这地方围上,一个苍蝇也别跑了!”
侍卫齐齐应了一声,分成几支小队小跑着,顷刻便将赵府围得水泄不通。
家丁听见动静,刚打开门,一瞅这阵仗,吓得赶忙进去通报,顺便通知府兵过来阻拦一下拖延时间。
林山倦右臂受伤,左手拽着缰绳下了马,背着双手大摇大摆就往里走。
府兵恰好赶到,一看人都已经把自己家的门都打开了,匆忙迎过来,刚摆出一副阻拦的样子,齐圳就举起令牌,冷声道:
“清政司拿人,让开!”
府兵到底不如他们底气足,闻言不敢再阻拦,三人顺顺利利走进赵府。
才走到前院,远远看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迎上来,
“不知林司来,有失远迎,见谅见谅,快请……”
林山倦看着他的手势,冷笑一声,“我这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就把我往外头请啊?”
白恕像个金刚似的拔出刀就站在管家面前:“嗯?”
管家笑容僵硬了一下:“不不不!我们老爷染了风寒,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