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公主府的马车停在清政司门前。
司属一见是公主府的马车,瞬间全部单膝跪地:“恭迎长公主殿下。”
车门打开,晓儿扶着一只素白葇夷。祁照眠下了马车,气定神闲踩在地上。
“你们林司呢。”
“回殿下,林司昨夜抓到十名犯人,才去牢中严审,属下这就为您通传。”
祁照眠闻言起了些好奇,严审?她那跳脱不羁的性子,还真想看看是怎么个严法。
“不必,本宫自去就是了,带路。”
侍卫略有犹疑:“牢房阴湿,殿下金尊玉贵……”
晓儿打断:“殿下说了亲自去,你带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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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这才起身,带着二人去大牢找人。
幽暗的牢房里,老鸨已经在这儿被晾了一晚上,却也不见慌乱,正气定神闲地坐在角落里。
侍卫把她拖出来,惯在林山倦面前,喝道:“林司问你话,跪好了!”
老鸨慢条斯理地跪起来,瞧瞧林山倦,似是并未把她放在眼里,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声音媚到了骨子里。
“林司大人……深夜就叫人带我来,却叫我苦等一夜,难道是看得起我,想要奴家服侍?”
林山倦的恶心还没翻到喉咙,先被她身上的香粉熏得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啊……阿嚏!”
老鸨面色一变,想起第一次见时,这人也是如此嫌恶,不禁恶狠狠地看着林山倦。
林山倦捂着鼻子挥手道:“把她,拉远点拉远点,不行了太呛了!”
众侍卫憋着笑,把挣扎无果的老鸨拖到一边。
林山倦喝了口茶,才缓缓平息下来,本就一天一夜没休息,眼皮都快黏在一起了,也没什么耐心铺垫,单刀直入。
“昨晚上你是想去哪儿?”
老鸨闻言又挂上笑容,娇嗔似的白她一眼。
“林司这是说的哪里话,不过是生意上门,我去寻恩客会面罢了。您莫不是以为,我年老色衰,无人青睐吧?”
林山倦有些沉默,以她现代人的审美,实在想不到是什么样的恩客,能做这种舍生取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