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倦:……
怎么谁都知道我是黄姑娘??
看来这个殿下还真是手眼通天,竟然能查到自己的身份,还能这么快就让身边人来接应,应该不是个蠢人。
见见也无妨,毕竟在人家地盘上,真惹恼了人家那还不是说杀就杀了,自己再厉害也不是三头六臂,任务完不成更别提回去。
她无奈地闭了闭眼,一声不吭钻进马车。
白恕见挣扎无果,也垂头丧气进了马车。
他屁股下边虽然是柔软的垫子,却总觉得如坐针毡,一会儿这么扭扭一会那么扭扭。
林山倦被他烦到:“你是长痔疮了吗?”
白恕不理解啥叫痔疮,只以为是“虱子”一类的比喻,叹了口气:“我感觉我心里有痔疮,老大,我们就这么被带走,万一被杀了怎么办。”
林山倦被他一句“心里长痔疮”逗得笑出泪花,肚子都疼了,缓了好久才平复。
“我说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硬是要见,咱俩还能插翅飞了不成?”
白恕更难受了:“可我听人家说,这个长公主心狠手辣,若是惹恼了她,男的就先做太监再喂老虎,女的就直接乱棍打死,妈呀……”
眼见着他又要开始求菩萨,林山倦打落他的手:
“菩萨那么愿意保佑你的话,还舍得让你像现在这样逃亡?不如求求自己到时候别说错话被人家拖出去。”
白恕这手拿起来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干脆开始给林山倦捶背:
“老大,要不你想想主意,我们干脆逃到邻国去算了。”
林山倦看他像在看上供用的猪头:“你确定真的那么好逃吗?”
白恕:……
“唉,也对,唉……”
剩下的一个月路程,白恕一天比一天惶恐憔悴,林山倦感觉他在心里虚构出一个住在京城的怪兽,好像真的到了京城,就会被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