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彪一听急了:“大哥,我排后头啊?”
林山倦恶心得恨不得把他二弟剪下来,白恕扯出一个笑容拍拍他的肩:“别急,我们对女人没兴趣,正事要紧。”
龚寨主不满地瞪了赵彪一眼:“精虫上脑的东西,丢人现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没个正事?!”
赵彪被骂得老老实实退下,林山倦则押着月留回房审问,白恕自觉趴在门口警戒隔墙有耳。
门一关,林山倦才松了口气,给月留松了绑。
“你是什么人?怎么突然掺和进来了?”
月留揉揉手腕,林山倦瞧见她掌心的厚茧,一看也是个高手,心里多了几分提防。
“我是长公主殿下的人。”月留开门见山,“你们两个正在查的事殿下已经全然知晓,近日就有大军前来接应。”
她如此坦白是林山倦没想到的,瞧见她自证身份的腰牌之后更惊讶了:“她都知道了?”
她怎么知道的???她一直藏在我兜里不成?
月留对她不用敬语称呼有几分介意,瞥她一眼转过去:
“殿下手眼通天,你们的把戏自然逃不过殿下法眼。”
得,死忠粉呗?
林山倦没和她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也和她说了自己的计划。
“他们运盐也需要那封密信,现在密信在我这儿,我之前说密信被女贼偷走,现在你既然就是那个女贼,干脆顺水推舟,就假装是被我审问出来,我们去找密信,然后顺藤摸瓜,看他们是从哪儿拿的盐。”
月留还没想到这么远,细细思量一番也觉得这个计策可行,就答应下来。
龚寨主一听白恕两人只用了三个时辰就把月留的嘴撬开了,顿时喜不自胜。
“张老弟,密信在何处?”
林山倦也一齐上马,白恕按照商量好的话术指明:
“她说是在寨子外的第六棵树下,我们一同去寻!尚不知真假,这个女人千万不要动,就把她锁在房中,若没找到信,我们回来再审!”
龚寨主满脑子都是即将抱在怀里的白花花银子,闻言绝无二话,扬起马鞭就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好!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