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彦驰的指导下,白夜宴的枪法逐渐变得熟练起来,招式之间也越发连贯自然。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夜宴的汗水渐渐湿透了衣衫,但他依然咬牙坚持着,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长枪。
一个时辰过去了,白夜宴终于完成了今天的练枪任务。
他放下长枪,累得气喘吁吁,但脸上却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张彦驰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白夜宴说:“不错,有进步。以后每天都要这样认真练习,知道吗?”
白夜宴乖巧地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师父。”
大丫则坐在院子里和几个妹妹一起做着衣裳,听着院外传来的阵阵刀枪声,脸上露出了安定的笑容。
而另一边,老木匠和儿子忙完手里的齿轮已经是未时了,老木匠招呼着木林把零件收拾好后,父子俩便挑上零件朝田里走去。
到了田间,老木匠放下担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抬头看了看天空中高悬的烈日,忍不住感叹道:“这天儿可真热啊!”他又转头问正在劳作的妇人:“二河娘,宴哥儿呢?怎么这群孩子都不在田里干活呀?”
二河娘停下手中的活计,直起腰来,把刚割好的稻子放置好,然后好奇地看向老木匠挑来的东西,回答说:“还在张大夫那儿呢!听说是今天要加练,这个时辰应该快结束了吧。不过宴哥儿说了,整个秋收期间他们都会帮忙的。木大叔,您这背的都是些什么啊?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去去去,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是宴哥儿让老汉做的,老汉我可和木林忙碌可一个晚上的成果,等宴哥儿来了组装好,保准能惊掉你们的下巴”老木匠一脸兴有荣焉的样子对着二河的娘显摆。
二河的娘被老木匠说得好奇心大发,连忙追问:“木匠叔,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快给我们讲讲嘛!”
老木匠得意地笑了笑,神秘兮兮地说:“嘿嘿,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