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宴沉闷的低着头往回走,他承认他懦弱,害怕看到芸娘眼里的嫌弃和厌恶,他不能太贪心,霸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还奢求人家接受他。
“呜呜呜”条子用狗头蹭了蹭他的手臂,白夜宴拍拍它的头,条子半蹲下身子,示意白夜宴坐上去。
“走吧,回师傅那里,”白夜宴带着条子回到山脚,白虎大致是回了深山,院里静悄悄的,只有侧卧还亮着一盏灯,白夜宴的心里淌过一股暖流,一挥手把条子收进空间,白夜宴走进院子,轻敲了敲侧卧的门,大丫打开门,看到白夜宴回来她很是高兴,拉着白夜宴进屋把自己今天改的一件衣服递给白夜宴。
白夜宴拿起来对着自己的身体比了比,非常的合身,他给大丫竖起大女子,
“姐你还记得你几岁了吗?”白夜宴佯装无意的开口。
“弟弟,你好笨还有几个月姐姐就要?及笄了。”大丫害羞的点了点白夜宴的头。
白夜宴整理衣服的手一顿,大丫今年都快十七了,怎么会是十五?选择性失忆?他确定大丫忘记了在大槐村那一年多的记忆,在心理学讲是一个防御机制。通俗的说,假如人遇到一个强大的刺激,这个刺激让这人无法接受,那么,潜意识他就会选择忘掉这件事情,就会形成“选择性失忆”。但是,虽然表面上似乎是忘掉这件事情,可它的阴影还是存在的,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假使哪一天遇到相同的情况就会触发那一段不愉快的记忆。
“嗯,我只是忘记了,大姐早些休息吧,明日你回家看看娘,她很想你,我和师父有事要早早去县城。”白夜宴拿起衣服离开,心中想着明天的事情,但也没忘记提醒大丫回去看看芸娘,毕竟母女俩隔了一年多再相见,肯定有很多话说,现在大丫这种情况白夜宴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大丫抿着嘴看着白夜宴渐渐远去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和担忧。
白夜宴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仰头望着天空中的那轮皎洁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张大夫打开了堂屋的门。
“早点洗漱休息,明日卯时同为师进城。”张大夫面无表情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股威严。
白夜宴撇撇嘴,心里暗自嘀咕道:“师傅还真是个怪人,时而严厉,时而慈祥。”不过,他还是乖乖地拿着手里的衣服走向厨房,准备打水擦身。实际上,他进入了空间,快速地洗了个澡,还喝了一杯热牛奶,然后才从空间出来。
白夜宴将未用过的水倒掉,走进堂屋并关上了门。昨晚他是在小榻上睡的,今晚依然选择走到卧室的小榻躺下。没过多久,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白夜宴很快便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