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宴继续在灌木丛中穿梭,突然他看到前面有灰灰的头,下面是一节白色的柱子,白夜宴脑子里快速转动,这东西怎么有点像竹荪,他小心翼翼的用登山杖拍打着周围的草丛,
“呵呵呵!!!”白夜宴傻笑着把眼前的这一簇还没有脱帽开裙的野生竹荪小心翼翼的采摘下来,又利用周围的藤蔓编了一个小小的篮子去上一些草,在把竹荪放进去,这东西娇嫩可不能压坏了,白夜宴想着,要是有一只鸡或者兔子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让他娘用竹荪来煲汤,一家人还可以补补身体。他空间的那些滋补药材现在还不能拿出来,到时候真的不好解释啊。
白夜宴还是不甘心,他把篮子收进空间,继续寻找还是想找一只野鸡或者野兔,空间里的鸡和兔子都不像野生的,不然他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白夜宴寻找了好半晌也没有找到野鸡的影子,他都有些怀疑人生了,自己的运气就这么差吗,想抓点荤腥都不行,白夜宴准备今天就到这里了,他怕自己再不回去,家里人就要来寻找他了,
他往回走,刚走到捡野鸡蛋的位置,他就听到细微的咯咯声,他眼睛一亮,看来是这只野鸡又回来了还下了蛋,他要想个办法把这只鸡抓住,白夜宴想到前世自己看的小说,听说灵泉水可以吸引动物,他从空间用碗装了一点灵泉水出来放在前方的空地上,他猫着身体躲在一颗树后拿出弹弓装上铁珠子瞄准碗的位置。只要野鸡一出来他就用弹弓杀了它,让它今晚变鸡汤。
等了一会,白夜宴看到两只野鸡,鸡头上的鸡眼骨碌碌警惕的东看看西看看,见没有危险一只野鸡先过来喝了一点水会,对着空中咯咯咯叫了几声,另一头野鸡才过来喝,后面又陆陆续续出来了三只
白夜宴满头黑线,这野鸡成精了不成还要先派出先锋,还好他性子稳不然今天就真的是到嘴的野鸡都飞了。
白夜宴收起弹弓,这个距离他应该可以凭空收进空间,应该可以吧!他想试试,他看这群贪吃的鸡默念一声“收”,白夜宴觉得自己大脑一阵刺痛,他知道这是精神力使用过度,他连忙把地上的灵泉水收进空间人也跟着消失在原地,白夜宴快速闪到灵泉边用水稀释了一瓶浓度高一点的灵泉水喝下,脑子里的刺痛感才消失了,不过脸色还是有一点苍白。
白夜宴又去仓库找了一份青椒盖浇饭吃了三分之一身体有了饱腹感,又喝了一杯稀释的灵泉水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白夜宴现在才感觉到空间是和自己灵魂绑定的,大概率是他精神力不强,收取东西的范围不能太大,以后自己可得注意点,提高精神力自己可以在空间多用精神力种地,每次到极限应该就会突破,就像今天这样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力又突破了一点,可以感知到几米米距离外的任何生物。
白夜宴准备在空间休息一会,定了个闹钟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他不知道在他消失这段时间,一头白底黑纹的大白虎闻着灵泉水的味道走出深山,寻到这里已经在这里守了半小时,后面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才奔跑回了深山,不多时深山传来了一声虎啸,但这些白夜宴都不知道。白家因为这声虎啸还以为他被老虎噶了,已经计划着如何把二丫给绑了卖银子。
白家村内和周边的村子听到这声虎啸大家都惊掉了手里拿着的农具,村里的小孩吓得哇哇直哭,他们只听过传说,还从来没有听到过虎啸,更没见过老虎,众人过了一会也没见到有危险,又继续手上的农活。
狗蛋跟着白夜宴,见他上了山之后等了好久还不见白夜宴出来,他就急急忙忙的跑回家给他爹和奶通风报信那个小杂种进深山了,肯定一时半会回不来,母子二人咒骂了一通,三人又凑在一起合计要怎么才把二丫那个赔钱货给骗出来,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啸从山里传了出来,三人对视一眼,好啊,这可是天赐良机,这不就是老天都站在他们这边追着喂饭吃,那小杂种肯定是喂了老虎了,多少年了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过虎啸,那小杂种今天一进山老虎就出来了,哈哈哈天都帮他们啊。
白老婆子对着狗蛋说道:“乖孙,你去你三婶家就对二丫说你看到宴哥儿进山了,一直没见他回来,刚才有虎啸不知道是不是宴哥儿遇到了危险,你把她带到山脚我让你爹打晕她先藏起来,等晚上在卖去春满楼。”
狗蛋秒懂他奶的意思,但是他也有条件,“奶,卖了赔钱货可以给我十文钱吗?”他眼里的贪婪毫不掩饰,和他那个赌鬼爹一个样子都是见钱眼开。
白老婆子想了想把赔钱货卖去春满楼应该可以卖50两银子,给自己的宝贝儿子还二十两的赌债她手里还有三十两,十文钱给了就给了。
白老婆子点头答应了,催促着狗蛋快点去报信,又和白有才交代了一番,拿出麻绳和一块破抹布给白有才又对他耳语了一番,白有才绿豆眼睛都快笑没了连连点头,白老婆子看着他向山脚跑去才眉开眼笑的走向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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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丫躲在墙角看到白老婆子走进屋里才急忙跑进后院的破柴房把自己听到的告诉给两个哥哥。
大朗和二郎满脸愤恨又着急,他们不知道要怎么办,六丫流着口水从破柴房的一个角落钻了出去,又对着屋内的三人轻喊。
“哥,这里可以钻出来。”
兄妹三人看着墙外的六丫,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但是看着那个小小的破洞只能容纳几岁的孩子钻出去,他们兄弟二人都是十三四岁的大人了,肯定钻不过去,大朗想了想对着五丫低语了几句,五丫点点头也从破洞钻出去,兄弟二人连忙用木板堵住这个洞口,又抱了一些干草遮掩住,有些担心的对视一眼,他们担心四弟,不知道他在山上有没有遇到危险,也担心二丫被卖去春满楼,只希望五丫和六丫能跑快一点。
这边狗蛋出了家门用手在地上抓了两下涂抹在自己脸上又把自己的头发抓乱,其实不用掩饰他都是又脏又乱的形象,他急忙跑去村口的破茅屋,二丫还在院子里晾晒衣服,刚才听到虎啸的时候,她怕她娘遇到危险,就让三丫和四丫去河边帮忙把洗好的衣服抬回来,她有些担心的看着门外,弟弟已经去张大夫家很久了也不见回来,而张大夫家在山脚,不知道弟弟有没有被吓到,但是她不敢去寻他,弟弟说过小叔最近在盘算卖掉他们,让他们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去村里,村口人来人往的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
二丫理了一下晾干的衣服又抬头看向外面的小路,还是没有见宴哥儿的身影她有点担心,刚才的虎啸她可听得真真切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