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是真的,枪是木的。
卫晨阳手里,则拿着两面小旗子。
那是旗牌官用的小令旗,不知道他拿来有什么用。
而那些拿钩镰枪的士卒,此刻钩镰枪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根木棍,木棍的顶端,是个木头钩子。
拿钩的大约三十个,拿盾的也是三十个,其余全部拿枪。
冯婉秋一见之下,就知道卫晨阳耽搁了那么些时间,肯定是让军营的木工做钩子去了,只是那种钩子有什么用呢?
徐破虏的左军士卒立刻就不开小差了,纷纷抄起木枪,拿着盾,凝神戒备。
对这反应,徐破虏还是很满意的。
台上的将校们一看,这些前军士卒倒也不差,一个个精神饱满,但要和左军士卒比,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如。
卫晨阳走上将台,对大家抱了抱拳,然后手持两面旗子,站在将台一角。
很快,两边的士卒也分别站好了,左军在台下这边,前军在将台对面,中间大约有半箭(差不多五十米)的距离。
有个校尉上前,说了几句规则,就吩咐点香。
一缕青烟从香头上冒出,娉娉袅袅的飘向空中。
校场风大,香头燃得也快。
徐破虏的嘴角不由抽了一下,立马起身,也像卫晨阳那样,从旗牌官手里拿过一朵小旗子,在手里一挥:
“兄弟们,冲过去,在他们身上都戳个白点。”
左军士卒们嗷的一嗓子,疾速向前军士卒们冲去。
卫晨阳不慌不忙,手中的红旗呼呼挥了一下,然后往下一压。
前军士卒们都站立不动,看到台上压旗,这才迅速改换队形,一百个人挤做一堆,几十面坚盾往地上一顿,围成了个大圈子。
冲到跟前的左军士卒可就懵逼了,怎么的?不对打吗?
劳资箭已在弦,你不打?那照样戳你白点点好吧。
于是,几十面木棍乱戳过去。
嘭嘭嘭!
木枪都戳到盾上了。
前军士卒鬼得很,几十面盾啊,将一百个人护得铁桶似的,别说木枪了,水都泼不进。
每个人就留着一双脚在外面。
左军士卒不去戳脚,白点点戳在人家脚上,那不算的,没什么原因,就因为不致命。
攻而无功!
徐破虏皱着眉头,看了卫晨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