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后面,虽有烛光人影,但他什么也没看见。
不多一会,有个婆子过来,领着客人出了大厅,又进入一个花厅,然后逐一的问,客人要点哪炷香啊?
客人们说出了一系列名字:梅香、兰香、竹香、菊香、绮香……
全是特么的香客啊!
轮到卫晨阳点香时,他完全不懂,只好来句随便,什么香都行。
婆子一听,就知道今儿来了个雏。
雏排最后,剩下个歪瓜裂枣,随便塞给他就是。
婆子傲娇地撇下了卫晨阳,继续往下问过去。
春香、秋香,含香、凝香、浮香……
很快,香客们就都磕头烧香去了,偌大一个花厅,就留下卫晨阳几个从没来过的。
婆子丢下一句知道你们急,但你们先别急,等着吧,也走了。
剩下的几个雏面面相觑,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这是勾栏潜规则啊。
卫晨阳眼看无人再来照看自己,不免正中下怀,假意叹了口气,就站起身来,负手走开,一路窥看。
这后面是许许多多的小屋子,有个屋子的门还敞开了,只垂了一帘薄薄的丝绸,可见里面的情景。
屋里面,有三个客人围着矮桌,正在饮酒、笑谈,作陪的是个香肩半露的大美人。
一屋三个烧香的?
三打哈啊?还是斗地主?
进去和他们聊聊天。
卫晨阳清了清嗓子,装作大行家模样,掀开丝绸就往里面走。
听到动静,三个香客齐齐回头,愕然万分的看着他,那美人却抬起脸,笑盈盈的看他,脸含妖娆,目流水莹。
这个美人很耐斯啊,估计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