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只能暂且作罢,先行返回了汤婧家中。
而汤婧的家中,汤成国也仅仅是在里屋点了一支小蜡烛。
我从包里拿出退烧药喂给了白鸢,对于刚刚遇见周文灿几人的事情,我们也没有隐瞒,连着刚刚的推测,我也一并告诉了汤成国!
听完我的话后,汤成国顿时愤愤地哼了一声:“这帮天杀的东西!打主意打到我家婧儿身上了!他们要是赶来!老子就和他们拼命!”
眼见汤成国的反应如此强烈,我便安慰道:“汤叔叔!你先冷静一下!这种货色我查案子时见多了!浑身也就只有嘴是硬的!等到动起真格来!一个两个的都是怂包蛋!”
汤成国却摇了摇头告诉我:“年轻人!你是不知道啊!周家这俩小畜生仗着后面有个龙湖集团撑腰,可是什么事儿都敢做!前两年东华新村拆迁!这俩小子收了开发商黑钱!就带人去赶人!事后他们还恶人先告状!说是村里人先动的手!最后那几户人家不仅房子没留住!拆迁款也一分没拿到!还倒赔了那帮狗东西十几万医药费!”
听到这儿,我不禁一激灵,心说这不就是那天龙湖集团在我们村里玩的套路吗,原来这群天杀的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搞了,都他妈玩出经验来了!
晚上,我们几个人简单地吃了些达利园小面包作为晚餐。
我还不忘去看了下白鸢的情况,汤成国说退烧药和物理降温虽然起了些许作用,但距离完全恢复,还需要一些时日,然后我便和汤婧开始了轮流守夜,我守前半夜,汤婧守后半夜。
我背着冲锋枪,左手打着低亮度的手电,右手提着三棱军刺,在屋里上上下下地转悠着,每次走到针对对楼的窗口前,我都会下意识地关闭手电,生怕对楼的周文灿等人也在暗中观察我们。
也许是白天抽血过多的缘故,我始终感觉自己有些头重脚轻,昏昏沉沉的。
于是我琢磨着,反正感染者也不可能扒开卷帘门,所以我干脆就坐在了客厅沙发上,时刻关注着对楼的情况。
为了以防万一,车库这些地方,我每隔二十分钟都会去占有一圈。
就这么辗转到了凌晨,我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我看了眼时间,也想不到该找汤婧换班了。
可就在我起身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