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刑警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眼睛紧紧盯着门板。

门打开，刑警们看到医院提供的入职表中一般无二的脸，二话不说先冲进去，把那一身邋遢的中年男人一把按地上。

这人被吓懵了。

“你、你们干什么，我是良民，良民啊！没犯过事，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因为男人的嚷嚷，他的那些邻居探出头来。

见一群身穿警服的警察，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邓武关上破旧的门板。

按理说，他还把人带回刑警大队的询问室询问。

不过邓武认为，这个人可能没那么重要。

“王自强？”

“啊？”

邓武眼眸一眯，“你就是王自强？”

王自强哆哆嗦嗦，“我、我是，警察我没犯事吧？我就是喜欢喝点小酒，偶尔出去洗个脚，这没犯法吧？”

“洗脚？素的不犯法。”邓武实事求是。

王自强脸上表情变化，强自镇定，“呵呵，当然是洗素的，那不能还是荤的啊，我没那胆子。”

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在说谎。

不过，这不是重点。

“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洗荤的素的我不管。”

王自强马上笑了，“回答回答，配合人民警察工作是我的义务。”

“王自强，你是不是在魔都人民医院做清洁工的工作？”

王自强张口就要否认，“没有啊，我……”

他顿住，邓武也盯着他。

“好、好像是有医院清洁工的工作。”

“什么叫好像？王自强，好好说话！别想蒙混过关！”邓武一声冷喝，吓得王自强抖了抖。

他哭丧着脸，“这我应聘上就没去过，都是别人去工作的，我、我哪里记得清。”

邓武皱眉，“你是说，你的工作，不是你自己去做，而是有人帮你做了？”

王自强点头，“对啊，他帮我工作，工资我们五五分。”

“嗤！”

刑警们气笑了。

“人凭什么帮你工作还分你工资？自己找不行吗？”

王自强眼眸飘忽一瞬，“那我哪知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我管那么多，反正我不工作还能有钱拿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