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素低声叹息道:“只是你明知你们不会有结果……”
“是,他也是如此说,我心里也是清楚。”小蝶也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你与他表明心意了?”萦素惊讶的看着小蝶,她原本以为小蝶不过是躲在暗处,偷偷的看他一眼,没想两人竟是还说了话。
小蝶红着脸点了点头,她知道这其中的风险,若浩本着忠君之意检举她,那她作为王室后宫的女人去勾引禁军头领,自是死罪一条。但便是如今,她也未曾有过丝毫的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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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怨无悔。”小蝶说完这句话,因为疲惫,竟然又沉沉的睡去。
萦素从小蝶的住所出来,昨日下过雪,今日天气倒晴了起来。
翌日,宫里突然喧嚣起来。毕竟人多口杂,终究还是有人将聂晓蝶宵禁之后才归寝的事传了出去。
太子妃下令召了这太子府里所有女人到自己宫里,又令人架了还病的昏昏沉沉的聂晓蝶前来。宫女把聂晓蝶丢在了地上,原本因为病着而虚弱不堪的她趴在地上甚至无力抬起身来。
萦素忙上前扶了她陪她一起跪在地上。“本宫前几日刚交代过,希望各位不要在太子殿下登基前惹出什么事端,今日就听人禀报说某些人不守规矩,过了宵禁的时间还未归寝。当日本宫也说过,如有违犯者,必当严惩!”说话间,温若琳端庄秀丽的脸上露出少见的恼怒之色,宫里最忌讳的便是这种事,一旦传了出去,太子颜面何存?
作为太子妃,监管这太子府里的女人是她的职责所在,任谁出了这种事,都是她的失职。
众女齐刷刷的望着趴在地上起不来身的聂晓蝶,皆是一脸惊讶,唯有应采月面上神色淡然,显然已经事先得知此事。
萦素一边跪在地上扶着聂晓蝶,一边抬脸冲着温若琳恳求道:“太子妃殿下,聂宝林大病未愈,身体虚弱,不如等她好些之后再审吧。”
温若琳尚未应声,却见应采月站在一边神色凛然的说道:“夜不归宿,这在宫里可不是小事,真若是做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便是一死也难消其罪。我劝尹宝林还是独善其身,小心别被人带累了才是。”
萦素听她非但不帮着求情,却还落井下石,心下气愤,生气道:“应良娣,你我小蝶三人一同进宫,本应互相照顾互相担待,如今事实未明,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她尽量克制自己的语气,却也是气愤难当。应采月刚要开口反驳,就见温若琳一脸寒霜的令两人住口。“够了,你们两人暂且不要争论。聂宝林,本宫问你,前日晚上你是去了哪里?”
“聂宝林是去了臣妾房里。”萦素抢着替晓蝶回答,她怕晓蝶冲动之下会将当日之事坦白。
温若琳不待她继续往下说,冲她正色道:“尹宝林,本宫已经审问过聂宝林的宫人,知她那晚并没有去你宫里,本宫也知你们姐妹情深,但若是你再一味的为了袒护她而说谎,便连你也是连坐之罪。”
其实她心里倒是颇为喜欢这个敢于为聂晓蝶辩解的女人,在这个人人只求自保,还恨不得随时踩着别人爬上去的宫里,能为别人挺身而出的女人,必是心底善良的。
她不令萦素继续说下去,也是为了避免她趟这趟浑水,连累她自己。
“禀太子妃娘娘,臣妾当晚出去赏雪,回宫晚了,宫人已经关了宫门,臣妾敲了几次门怕是她们没听到,那日又冷,臣妾便冻晕在门口。”聂晓蝶怕连累萦素,强撑着抬起半个身子回复温若琳。
温若琳原本就不想把此事闹大,闹大之后只怕有辱太子的颜面,听她这么说,正准备言辞警告她两句,就将此事不了了之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