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萦素用过晚膳,青屏陪着她在灯下绣花。之前晓蝶送过她一个香囊,萦素准备回她一条帕子。便令青屏去寻了一方淡黄色的素帕,又挑了一个花样子,一针一线的绣了起来。
不过绣了几针,萦素就承认自己实在不擅长这刺绣。她想了想,估计是自己失忆前,便不太擅长这个,见绣的实在拿不出手,索性丢给青屏让她代劳。
青屏手上针线不停,一边绣花一边冲着萦素闲话道“娘娘,依奴婢看,这太子府里的各位娘娘们,属娘娘您最美。”
今日她陪萦素去拜见太子妃,后来散了场,她在门外等候萦素时也见到了其他所有的宝林和林良娣。
“这话出去可莫要乱说,被人听了去还不定又生什么乱子。”萦素始终记得进宫第一日发生的那事,在宫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若要自保,就要谨言慎行。
“是,娘娘,奴婢不敢了。”青屏有些羞愧,说了这话之后便低头绣花,不敢再开口。
萦素想起今日太子妃殿里的事,又好奇的问她:“对了,今日我见了林良娣,原本传闻说她容貌……平常,我瞧着却还好。”
青屏见主子问,忙停了手里的活:“若说不该我们奴才议论主子,既然是娘娘问起,听说林良娣额头上原本有一处胎记,所以传说她容貌粗陋,其实也是以讹传讹。不过后来奴婢听伺候林良娣的姐妹们说,林良娣如今常用花妆或是蝶妆遮盖那处胎记,竟是别有一番风情。”
萦素点头道:“也难怪,今日她额上上了一个蝶妆,瞧着甚是俏丽,没想还有这个典故。”
两人这正说着话,就见聂晓蝶也没着人通报,风风火火的自外面闯了进来。她与萦素关系一向交好,每次都是这般不请自入。
青屏早就习以为常,见来人是她,忙站起身来冲她行了礼,还不忘了把手里绣的活藏在身后。
晓蝶心里有事,没有注意到青屏的小动作。
“姐姐,我这有个天大的消息要告诉你。”聂晓蝶语气中带着几许的兴奋。因为之前黄淑娴的事,后来晓蝶稳重了许多,以至于萦素以为她性子变了。此时的她,又让萦素想起原先那个大大咧咧的聂晓蝶。
她无奈苦笑,怪不得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瞧你那一头的汗。”萦素递给她一块手帕擦汗,知她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