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看着张正山着急的样子,心中就不开心,昨晚她睡了一晚客厅沙发,今天脖子还酸痛,便没好气地说道:“我哪知道她去哪了?她也没给我说啊!”
张正山跑到张渔晚休息的卧室,看着衣架上还挂着张渔晚的包,墙根还有她的小箱子。
他对着张宁说:“你跟我一起出去找找你姐,她人不见了。”
张宁不情不愿地说:“她一个大人又不是孩子,跑出去还能丢了不成?”
“你懂个屁,现在你姐对象电话都打到我单位了,说好的你姐要在九点半给人回电话,现在都快十一点了,一直都没有打过电话,肯定是出事了。”张正山现在着急上火,对着张宁就吼出来。
张正山渣是渣但是脾气一直都很和善,几乎没给孩子红过脸,这一嗓子,让张宁眼圈都红了,嘴角向下,一脸倔样,满脸不服气。
“我养着你们一家,家里这么多孩子就你姐一个人下乡,你们在城里,现在让你帮个忙,你不情不愿的,摆个脸给谁看?你要是不服气以后你自己出去生活吧!我这个庙小养不起你这尊大佛。”
张正山要气绝,张宁一直都是又傻又倔情商低下,但凡她有那么点关心,或对张渔晚的事能有点同理心,张正山都不会觉得心寒。
就在张正山疯狂找张渔晚的时候,她、张乔民和吴世良都在派出所做笔录中。
“我真是她哥,警察同志,这是我的工作证,我叫张乔民,她叫张渔晚,我俩是一个姓,我爸是棉纺厂的办公室主任叫张正山。”张乔民生怕警察同志不相信他,交代的事情非常详细。
在另一间审讯室张渔晚像是被吓到了,浑身发抖躲在一个女警的怀里低声抽泣,她努力压抑着自己不敢哭得太大声,狠狠咬住嘴唇,都快咬出血来,眼睛也是惶恐不安不敢与人对视,谁看着都是突然受到意外伤害,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一个警察进来看着瑟瑟发抖的张渔晚,轻声问道:“张同志,请问你认识张乔民吗?他是你什么人?”
“啊~我不认识他!让他走!让他走!”张渔晚听到张乔民这个人都开始产生应激反应了,“警察同志,求求你千万不要让他靠近我,他要把卖给一个叫吴世良,我求求你了,千万别让他们把我带走。”
她说话语无伦次,但是把重点信息告诉了警察,之后警察再问她什么她都闭嘴不说话,只是惊恐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