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如展在屋里听到朱氏这番诡辩,气得直接从屋里冲到院内,横眉倒竖地指着朱氏,怒声道:“你别以为分辩几句就能脱身,我告诉你,刘冒那斯已在口词上签字画押,说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当初我还觉得刘冒此人颇会讨我欢心,原来一切都是你这个毒妇搞的鬼,现在想想那赌银也定是你在背后使的坏,从我这坑走了母亲十万两银子。”
洛如展一句话令张氏恍然,她千算万算,结果反被朱氏算计了去。
那是她几十年攒下家当,就被这个儿媳同个外人骗了去,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是以她怒目圆睁,双眼赤红,指着洛如成骂道:“蠢货,这便是你调教出来的毒妇,成日的算计坑害家里人,你难道是瞎子看不见不成?”
洛如成脸色陡然一变。
他知母亲一向偏疼三弟,但凡洛如展出点事,母亲都会责骂他和二弟失察。
但现如今他堂堂一家之主,被张氏当着众仆从一通斥责,还有何颜面。
洛如成额头青筋暴起,眼中满是恨意。
张氏仍然自顾自的说道:“这等毒妇还留她作甚,一顿好打,再给她一纸休书撵出府去,是生是死让她听天由命去。”
洛如成听闻休妻,心下一凛,若真休了妻,他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恐怕明日就会传遍整个京都。
与其明着休妻,还不如神不知鬼不觉的暗中处置了朱氏倒来得更好些。
想到此,他忙道:“母亲,万万不可,朱氏虽吃里趴外,但毕竟为儿子生下了玉歌,倘若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