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楚叶定在床上不走。
“不用?!”骆泽野瞪着他,“都不知道里面撞没撞坏!颅内有没有淤血!”
“别逼我绑你去!”
楚叶忙解释:“头不晕也没有其他不舒服,就是撞淤了,过两天就好。”
他是真不想去医院,这一整天够乱了,现在只想好好休息。
“没有其他不舒服?”骆泽野又仔细看了看肿块,确认没有出血。
“一点都没有不舒服!我现在就想睡一觉。”楚叶说完,就往被子里缩。
骆泽野跟着爬床上来:“让我检查一下,没问题就让你睡。”
楚叶:“......”
他乖乖盘腿坐着,任骆泽野检查。
反正这人前面说过的,没有其他心思,只是想帮他检查。
浴袍滑下来,骆泽野确认了身前没有伤痕,又挪到楚叶身后。
腰背光滑细腻,没有受伤的痕迹。他伸手去碰肩胛骨下方,那条细细的,不易察觉的白线。
白线是植入芯片的伤口,愈合后形成的色差。此时平平整整,完好无损。
骆泽野放下心来,替他穿上了睡衣。
“可以了,睡吧。”
楚叶换好睡衣便钻进被窝里。
骆泽野靠上来,将人搂进怀里。
冷战这段时间都是分开睡,终于在他回京北之前,又重新睡在一张床上。
骆泽野离开得也安心一些。
翌日一早,他就吻别熟睡中的人,踏上回京北的班机。
刚下飞机,骆泽野就接到他妈的电话:
“泽野,先别回家,直接到蓝调会所。”
“蓝调?去哪里做什......?”骆泽野还没问完,电话就挂了。
一小时后,他拖着一身风尘出现在蓝调会所大堂。
“骆总,这边请。”
服务生认得他,直接把人领到包间。
“泽野!”
还没看清母上大人的全妆脸,他就被浓烈的母爱拥抱住。
骆泽野任她抱着,看了看包间里面,圆几旁坐着一年轻、一中年女人。
“泽野,认识一下,卓琳,刚毕业回来,也是斯坦福的~”骆泽野妈妈笑盈盈地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