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叶又信了,骆泽野跟Lucas在办公室是在工作。
他让自己在外面等一下,也情有可原,事情都有先来后到嘛。
而且确实Lucas走了,骆泽野后面的时间,就都是自己的了。
“小坏蛋,是不是又在吃醋?”
骆泽野捏了捏楚叶的鼻子。
“你不应该叫楚叶,应该叫醋包子,吃起醋来,脸都鼓成肉包子了。”
楚叶还想辩解,自己不是乱吃醋,是合理的疑问。
话还没出口,又被骆泽野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封住........
这张嘴不仅会说,吻技还是一流的,辗转几下,就让楚叶浑身柔软下来。
连同他的心,他的思维,统统跟着感官沦陷。
骆泽野一边吻,一边伸手去扭门上的锁。
“咔嗒”一声,把这道门彻彻底底封锁。
傍晚的霞光晕在落地玻璃窗上,淌了一片昏黄进来。
笼着一室旖旎,也笼着散落地上的衬衫、西裤、领带......
“以后再乱吃醋,还要惩罚你。”
骆泽野抱着楚叶,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
面对质疑最坏的做法就是解释,他处理这些事,有自己的方法。
那就是转移焦点,再先发制人混淆是非。
楚叶被“教育”了一番,乖顺的不得了,有气无力地窝在骆泽野怀里。
“听见没有?”骆泽野提起他的下巴,在他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
“嗯~听见了。”楚叶闭着眼睛应付。
他现在累得,连张开眼皮的力气也无。
骆泽野像是算着他的极限来,损耗掉他所有力气,又不至于让他昏厥。
这人拿捏人的本事,可不止吻技,还有chuang上功夫。
“对了,你来公司什么事?”
骆泽野的问题,总算叫楚叶掀开眼皮。
他怎么就把正事给忘了?!
“供应商给我三万现金,说是行规,我没来得及退掉,所以过来问问你,该怎么办。”
楚叶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以骆泽野的阅历,不需要细讲就能明白。
“是你经手事项的供应商?”骆泽野问。
楚叶:“嗯,沙盘制作公司,上星期公司刚给他们付了款。”
骆泽野摩挲着怀中人肤质细腻的肩头,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