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口水做什么?”
骆泽野继续横在楚叶身前,扭头盯住他滚动的喉结。
“没......”楚叶的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他大气不敢出,全身僵硬一动不动。
骆泽野故作责备:“不要想入非非,晚上有正事。”
楚叶:“......”
他忍,他不辩解,多示弱少冲突,是他给自己定的工作守则。
骆泽野目光向下,小小的一枚喉结,凸在白细的脖子上,像线条柔缓的雪山,也像刚出生孱弱的小兔,微微颤抖着,叫人忍不住想要触碰。
“骆、总。”楚叶出声唤他。
司机还在前面呢,又在公司大门口来来往往都是人,他生怕骆泽野做出什么惊人举动。
骆泽野表情顿了一下,然后移开身体坐直。
“开车。”他低声吩咐。
司机收到指令启动汽车,向目的地驶去。
到了地方,又是那种连地面都在发光的高端酒店,楚叶捏了捏背包袋子,亦步亦趋地跟在骆泽野身后。
简特助已经到了,正在包间厅内跟其他公司的这总那总交际。
一桌人见到门口的骆泽野,全部起身相迎。
“骆总。”
“骆总您来了。”
“骆总大驾可不好请,今天还请骆总多许我敬几杯酒。”
一屋子的人向骆泽野讨好、谄媚。
他沉静的脸上没有过多情绪,早已习惯各种阿谀奉承、虚情假意。
楚叶却紧张得不行,从没见过这场面,一群中年人对着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点头哈腰,叫他不自在得要命!
再不自在也只得跟在骆泽野身后,扯着唇角傻乎乎陪笑。
骆泽野自然被请到上座,楚叶则被安排到背对门的座位,正好跟骆泽野隔圆桌相对。
“骆总,我敬您一杯,能跟您一起吃饭喝酒,可是难得得很呐!”一位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端起酒杯,走到骆泽野身边敬酒。
“今天不喝。”骆泽野拿开自己面前的酒杯,连借口都不找,直接拒绝。
膀大腰圆站在旁边,脸上全是尴尬,他视线投向其他总,又转向简特助,盼着有人给他递个台阶。
简特助会意,端起酒杯站起来,想替他小老板喝。
想不到刚起身,骆泽野就朝他摆了一下手:“简特助,你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