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颗心撕裂般疼。
从前,荷兰辞没有真心爱过徐胧月,待他发现画,画里头皆是柔情蜜意。
他万分懊悔,那双眸子变得赤红,血要流出来。
他为得到徐胧月,昨日亲手伤她,她今日头上戴白娟布,血从布匹里头渗出来。
她是怎样的痛。
荷兰辞往前走半步,他抬手指着木箱。
“这些就当是给三公主赔罪,本将入公主府为奴为婢,只为待在三公主身边!”
“你休想!”白亿泽走过来,他拿起佩剑举着。
剑光闪过,倒映着荷兰辞清秀的脸庞和头上那只玉簪子。
他记得徐胧月喜欢他戴这只簪子。
只是,已经时过境迁,荷兰辞再也回不过去,他知道她不会选择他。
徐胧月走近,她轻抬眼皮,酥麻声音响起。
“本宫爱驸马,就像驸马爱本宫这般,荷兰公子你是不是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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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爱本将,为何画那些画?”荷兰辞问。
徐胧月勾起薄唇冷笑,她绞个红帕子指外头:“本宫只是用来练笔!”
说完,徐胧月同白亿泽转身。
漆红大门边,荷兰辞那颗心撕裂般疼,他感觉她在撒谎,她是不是有事瞒着他。
他卑微到尘埃里,也没能唤醒她。
随后,荷兰辞转身往前走。
灰云飘过,惊雷滚滚,雨水“啪啦啪啦”打在青石板地上。
他抬起手,掌心滴落雨滴。
他就像这滴雨水,爱在不知不觉中消散,想去再寻,再也找不到。
忽然,荷兰辞跪在地上,他抬手拍胸口。
雨越下越大,他扭头望了一眼公主府,这才知离徐胧月很远,她再也不会回来。
白雪走近,她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须臾,白雪走进来,她浅行一礼。
“启禀女皇陛下,奴婢方才瞧见荷兰公子带上聘礼求娶三公主!”
“真是个痴情种!”女帝一惊,她记得荷兰辞是美男子,他是最美的将军。
他怎么会为了徐胧月要死要活。
想到这,女帝脸色阴沉下来,她带着白雪转身。
不知什么时候,外头的雨已停。
朱红的宫墙上,覆盖着枯叶。
廊庑下,徐胧月望着院里那棵紫藤树,她有些慌神,眨了眨眼睛,没再说话。
她前世爱惨荷兰辞。
所以,她才会画很多画,每张画皆是他。
她盼着他能爱上她,拿出贴己银子,让人给他做佩剑。
那只佩剑镶嵌蓝宝石,她亲手送到他手中,脸上堆满媚笑。
他抓起佩剑扔,满脸不在乎:“这有啥好,本将喜欢虎符,不如你去偷?”
“荷兰公子,你是爱虎符还是喜欢二姐姐?”徐胧月问。
闻言,荷兰辞勾起薄唇冷笑,他握起玉扳指转转:“你说呢?”
她想着他只是想要虎符,到时她去女帝那里偷,待她偷来,他会不会多爱他一些。
后来,徐胧月傻乎乎地去偷虎符,女帝知道后,让人给她几板子。
想到这,徐胧月心疼无比,她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他前世没有爱过她,只有利用,他想利用她灭掉燕国。
“三公主,忘记他!”白亿泽抬手搂住徐胧月细腰,他眸底的温柔要化成水流淌出来。
她抬起手,落叶飘在她掌心。
女帝走近,她脸上堆满慈爱般的笑容。
很快,徐胧月扑到女帝怀里,她眨了眨眼睛,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朕听说荷兰公子求娶三公主!”女帝拽起徐胧月往前走,她浑身透着王者之气。
徐胧月带着白亿泽跟来,她羞的腮边火烧般红。
“儿臣有驸马,谁也不能取代他!”
白亿泽一惊,他抬起头,满脸怔愣。
他方才在说和离,待荷兰辞过来,他心里的醋坛子打翻,恨不得上去打一顿。
“那就好,不许说和离这样的话!”女帝看了一眼白亿泽,她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