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落在地上,李丽质在屋里乱跑,她拽起木窗扯开,便跳出来。
白亿泽和徐胧月捂住嘴笑。
廊庑下,小倌们走近,他们满脸疑惑。
此刻,李丽质抬手指着屋里,她吓得浑身颤抖:“屋里有老鼠!”
“方才你那样害怕,孤只是想吓吓你,若是再欺负三公主,孤不会饶过你!”
白亿泽走近,他看了一眼李丽质,带着徐胧月离开。
几个小倌走近,他们扶起李丽质,她望着两抹背影,脸上堆满恨。
夕阳西下,天边晕染出一抹晚霞。
石头桥上,白亿泽带着徐胧月往下走,他边走边望着她。
她羞得腮边火烧般红,捏紧红帕子。
随即,白亿泽看了一眼北辰,他压低声音道:“扔蛇!”
“是!”北辰往前冲,他身形如闪电飞到屋脊上,拿起瓦片打开。
菜花蛇掉下来,徐胧玉一惊,她握紧佩剑往前刺。
那条蛇张开獠牙扑。
于是,徐胧玉跑出来,她消失在廊下,再也瞧不见。
徐胧月走近,她瞅着那条蛇往后头退。
菜花蛇撅起嘴,它咬住徐胧月裙摆,往她身上扑。
“啊!”徐胧月吓得脸色发白,她扑到白亿泽怀里,两条腿勾住他腰身。
他一惊,拿起佩剑扔。
剑落在菜花蛇脑袋上,它不再动弹。
徐胧月握起小粉拳捶打白亿泽胸口,她撅起的嘴能挂油壶。
他能感觉到她在生气。
白亿泽抱起徐胧月往前走,他边走边望着她:“明日三公主要考策论,不许生气!”
“都怪驸马,那条蛇本是要吓二姐姐!”徐胧月气的脸色铁青,她握拳的手在颤抖。
他没说话,抱起她离开。
廊庑下,徐胧玉走出来,她听见二人说话,心里不是滋味。
她原本要同白亿泽和亲。
从前,徐胧玉幻想着追回白亿泽,她等着他回心转意,他们便可天荒地老。
谁曾想,白亿泽爱上徐胧月,他心里没有她。
她同白亿泽虽有和亲文书,他们并未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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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徐胧玉转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在心里发誓,不会放过徐胧月。
夜里下起小雨。
晨风吹过,菱花窗泛起亮光,屋内烛火通明。
桌上放个小灯,徐胧月握笔写,她头疼欲裂,感觉策论很难。
她从前很少写策论。
随即,她翻开书卷,上头写着“时政”二个字,她这才松口气。
她拿起笔写,边写边回眸望过去。
李丽质坐在对面,她握个笔写,皱了皱眉,额间冒出细密的汗,好似很难写。
于是,徐胧月勾起薄唇浅笑,她想着李丽质大概是昨日被老鼠吓到,才会发挥不好。
她扭头望向后头。
徐胧玉坐在最后面一排,她抓个笔握手中,写几个字又松手,便拿起笔放在耳朵上。
她写几个字又停下,好似很难写出来。
徐胧月瞅了一眼,她在想,徐胧玉是武将出身,只怕写不好。
想到这,徐胧月卯足力气构思,她边写边想。
燕国人丁太少,她拿笔写增加人丁税,衙门应该鼓励子民多生孩子。
女子多生几个孩子,可以减免税务,孩子再多生几个,衙门便会发放补偿银子。
燕国男子地位低下,女子多生孩子,她们才是燕国主导地位。
她写完,拿起考卷放桌上,转身离开。
须臾,李丽质和徐胧玉握起考卷放下,她们穿过月洞门往外走。
几个官家女子写完,她们走出来,议论不断。
“时政好难,写不出!”
“我胡乱写的!”
“三公主,孤来接你!”白亿泽拽起徐胧月过来,他拿个绿帕子划过徐胧月脸颊。
她扑到白亿泽怀里,那双眸子电流在波动。
白亿泽一惊,便拽起徐胧月往后退,他抬手指过去。
女帝带上韩扶苏走来,她握起考卷在翻,好似在找什么。
忽然,女帝找到徐胧月考卷,她瞧见上头写的字,变得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