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丹姝抬手屏退侍女,低声说道:“前些日子,皇城中不是到处流言蜚语盛传吗?”
楚云绯点头:“嗯。”
“这些其实都是秦芷岚咎由自取。”谢丹姝面色微冷,“她把荣王府郡主容怀月约了过去,说是欣赏她的画作,可是她画的人却是容淮书。”
楚云绯皱眉:“她有病?这桩婚事是她自己放弃的,画容淮书的画像又是什么意思?后知后觉又发现了容淮书的好?”
“不完全是,我觉得她可能心有不甘,但是对太子又割舍不下。”谢丹姝冷笑,“她威胁容怀月,让容怀月在我大婚之日给太子下药。若容怀月做不到,她就造谣我故意落水勾引容淮书,并且把谣言传得沸沸扬扬,让我名声扫地,容怀月这回长了脑子,回去就把这件事跟王妃说了。”
楚云绯沉默片刻,表情古怪:“所以她的目标到底是荣淮书,还是容苍?”
“不知道,太子妃是不是觉得很可笑?”谢丹姝看着她,面色讽刺,“我都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从未见过思维如此混乱又如此不择手段的女子。”
“我觉得她对容苍应该是有点执念,对容淮书则是有些不甘。”楚云绯拧眉,“她不甘心自己解除了婚约,荣王府就欣然接受,甚至下聘的阵仗那么大,让街头巷尾都羡慕你的好福气,她觉得这个福气本该属于她的。”
谢丹姝点头:“可是她自己不要——”
“她自己不要,也觉得你不该有此福气。”楚云绯下了结论,“秦芷岚比寻常的恶人还让人觉得恶心。”
人们都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秦芷岚偏偏反其道而行,她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