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四周的目光更加怪异复杂。
大家身为普通底层劳工,身上常有小伤小痛,
除非实在忍受不了才肯花钱就医,哪肯为了这些瘀伤进医院呢。
自己擦点红花油顶着就过去了,轻微瘀伤算不得什么大事。
因为这么点小事,找了个医生居然花了十五万,简直就像在讹诈。"是啊,易老大,把裤腿卷起来看看,连一条腿治疗十五万,这至少也是名医吧。”
阎埠贵微调眼镜,带着戏谑的眼神。
他听到传言说,今天王卫国的妹妹给了他的女儿一件旧毛衣。
阎埠贵很注重礼尚往来,别人有所表示,他自然也要回馈。
易中海老头似乎仗着长辈的身份,企图向王卫国索取不当钱财。
他作为这四合院的大爷,岂能纵容这种行为。"不用了,不用了,天冷的。”
“大爷您腿才治好,可不能再受冻了。”
“万一再治腿,这笔费用我可付不起。”
王卫国连忙辩解说。
他这番话明显暗指易中海是想借此勒索。"易老大,看腿部病症收的是十五万没错吧?”
“还有,你们两个帮了不少木头搬回家,算是出了大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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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三大爷,外面那些搬夫每天大概多少钱报酬?”
王卫国转身询问起阎埠贵。"搬运的酬劳不按日子计算,看工作的量决定。”
“以搬东西的数量来定价,你这些木头只怕没人愿意接手吧?”
阎埠贵挥了挥手,对王卫国说道。
他上有几口之家要养活,收入微薄,因此生活节俭成性,常常精打细算。
要不是体质问题无法胜任搬运活,他自己都想做搬夫兼职了。
尽管不能参与劳动,但对于这行业的行情他依然了解。
一般来说,搬夫就是按工作的量计价,无论搬东西、蹬三轮或其他重体力活儿。
计酬方式绝非每天算账,按天论价是不存在的。"为什么不去接?我又不是不愿意付钱。”
王卫国道出疑惑。"凭你那点货物,根本不需要太费力。”
“按工作量计算的话,顶多一千多元,还不够专门来一趟呢。”
院子里另一位姓于的大哥插话道,他什么杂活都能干,曾经也是搬夫,深知其中门道。"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阎埠贵点头赞同,情况确乎如此。"搬夫几个小时就能赚几百上千块。”
“为这点东西特意跑一趟,影响他们的揽生意,他们会不愿来。”
“当然,如果你不在乎亏些,开价三千,肯定会有不少愿意来的。”
没人知道,王卫国这车木材全部都是最优质的实木,重如磐石,但他们见王卫国搬得轻轻松松,以为只是普通的木头。
即便是最高级别的实木,对专门从事苦力搬运的搬夫而言并不稀罕。
一万块钱一位,一个下午的工作肯定手到擒来。"原来如此,那好吧。”
王卫国听明白了。"老大爷,贾大哥帮忙忙活了一整个下午,应该算一个人五千吧,总共是一万五。”
“加上大爷您的药费,伤到腿还需补充点高蛋白,总共加起来是十七万,请您确认数字是否正确。”
王卫国将手中的现金递向易中海,并点出十七万元后,对他说。"让我点数一下吧。”
贾东旭立刻接过去。
虽说金额并非预期那么丰盛,但至少他这次有四万块入袋了。
一下午的时间竟赚取了四万元,这远远超出了他的薪水。
贾东旭心中那份愤怒也随之减轻了许多。
毕竟,赚钱是实实在在的事。
这笔钱如若不能归还,他全家下月的生活都将面临困扰。
对于王卫国将他们视作软弱的群体,又有什么关系?为谋生计,有何羞耻?若每天能有这样的收入,半天功夫就能挣得四元,哪怕成为乞丐也愿意。"你这丢人的货色!"接过那笔钱,贾东旭正欲数点,却被易中海一把抢走,并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