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顾凌渊没人知道。

在锦城内围剿的光明会成员中，就有两个米国人。

而经过各种拷问后，锦城传来消息，军中还有间谍。

至于是谁，还没结果。

但既然里面有米国人，那就说明间谍极有可能也会洋文。

叶无双怎会这么巧，正好会说洋文……

难不成叶无双就是间谍？

这个想法刚从脑子里冒出来，就被顾凌渊摇头，暗自否定。

不可能是叶无双。

她如果真的是间谍的话，就不会为了军队出谋划策了。

“之前感兴趣，自学的。”

叶无双十分自然地开口。

她已经习惯了，只要是没办法解释的，那就声称自学。

不然她只是乡野村妇，哪怕后来被叶公馆接回去，也从未对她有过任何教育。

所以除了自学，叶无双还能从哪里学到洋文呢？

见男人不开口，叶无双似有所感，她扬了扬眉，正要继续解释，却被顾凌渊打断。

“我信你。”

短短三个字，在确定叶无双想法的同时，也让叶无双心头一暖。

不需要解释。

顾凌渊便相信她的人品。

坦白讲，身为大帅，顾凌渊不应该如此轻率地信任旁人。

可当顾凌渊信任的人是自己的时候，叶无双心头还是难掩一丝喜悦。

即便如此，叶无双还是决定解释一下。

不然对顾凌渊身为大帅的威严有所影响。

“毕竟如今流行的是西医，很多相关文献都是外文，如果不自学的话，压根看不懂。”

听见这话，其他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原来如此！

难怪叶医生医术了得，原来都是因为叶医生自己刻苦努力。

试问他们其他人，谁能自学洋文？

光是听着都如同天书一般，更别提自学了。

顾凌渊同样微微颔首，由衷夸赞一句：

“很棒。”

“不浪费时间了，先忙正事吧。”

叶无双摆摆手，并未觉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