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两回事嘛。” 宋时悦被她说的有些急了。
“我知道姑娘宅心仁厚,不愿多占便宜。
我是诚心想跟你交个朋友,姑娘也不必不好意思。
我以后还有许多医术方面的事想向你请教。
你不收下,我怎么好意思再找你帮忙?”
宋时悦见她说的情真意切,心里也对这个柔声细语的大姐姐十分喜欢,只好收下了铜牌。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季春芳笑着点点头,左右拉着两个孩子的手离开了贞吉院。
宋时悦看着那枚铜牌,只见正面雕着梨园二字,下面是一个脸谱,她不懂这些,看不出什么门道。
再翻到背面,有两行小字,只是因为年岁久了的缘故,字迹有些模糊,难以分辨齐全。
看样子,是祖传的老物件了,即便不是,也应该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迟早还是要找个机会还回去才好。
宋时悦小心把铜牌收好,藏在了柜子深处。
关上柜门,突然觉得邵梨班班三个字好熟悉,她转身倚在柜门上,努力回忆起来。
哦,那天去万芳楼找季鸢儿的时候,苏牧青就提到了这个戏班,还说以前与季鸢儿在邵梨班认识。
季鸢儿,季春芳,季班主。
宋时悦不知不觉中咬住了下唇,低头沉吟起来。
难道这几个人之间有什么关联?
不过季春芳说,这个季班主看在她的面子上,会帮助自己,说不定以后真有利于自己的计划。
宋时悦信心倍增,如今又得了许多珠宝,银子也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扩大自己的人脉了。
柳夫人与苏夫人在前厅说话,只字不提苏牧青,却总是绕不开淮城其他青年才俊的婚事。
谁家公子聘了谁家的女儿,哪家长房又添了新孙,说来说去都离不开成亲生子。
苏夫人都怀疑她是不是偷看了侯爷写给自己的书信。
怎么句句都往自己的心坎儿上说?
不过她在心底已经将柳家排除在外了,不管苏牧青娶谁,都不能娶柳兰枝。
所以哪怕心里很想找人抱怨一下,她还是忍住了,只笑着点头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