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脂粉涂的太厚了。”
宋时悦和稀泥。
这位柳兰枝将来说不定是苏府的大少夫人,她一个外人,不便评论人家的事情。
“哼,” 苏牧青冷笑一声,“正经跟你谈一些事情,你却在这儿耍滑头,没有立场的墙头草。”
宋时悦听出苏牧青口气中的讥讽,觉得自己很冤,她提高了声音不服气地问道。
“诶?这怎么能怪我呢?你们两个的事情我怎么好多嘴?
凭什么说我是没有立场的墙头草?我做事很有原则的。”
苏牧青听了这话也觉得奇怪。
他停下脚步回身盯紧了宋时悦:“我们两个的事?我们两个有什么事?你又有什么不好说的?”
“你们两个是人尽皆知的未来伉俪,柳姑娘对你倾慕已久,还亲自为你请来名医医治眼睛。”
宋时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他们的事这么在意。
“可她请来的大夫,明明来意不善,你不是知道的吗?”苏牧青咄咄逼人。
他对柳兰枝的感情,不管外面怎么传,她宋时悦应该心知肚明啊。
“那也只是猜测,我们至今都没有办法证明那有毒的药是谁安排的。”
宋时悦觉得事关重大,不能仅凭猜测就断定是柳兰枝下的手。
“所以才要将此事查清楚呀。” 苏牧青着急起来,万一她与此事脱不了干系呢?
“那就慢慢查啊,你急什么?”
宋时悦见到苏牧青这么维护柳兰枝,这么急着还她清白,反而觉得有些失落。
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
宋时悦啊宋时悦,你不该存这样的小人之心。
苏牧青愣愣地立在原地,看起来却像是难以抒怀。
他多想告诉宋时悦,他对柳兰枝,根本没有男女之情。
可说出来又能怎么样呢?
他跟宋时悦,就能走到一起了吗?
既然不能给她结果,又何必去撩拨她。
让她当个纯真无忧的傻子不好吗?
两两相对,又是无言。
清风明月,也无法疏散两人心头各自的郁结。
这一天,苏牧青多次想向着宋时悦靠拢,可只迈出了那一步,便停步不前。